“陆弟弟快看，那个发夹像不像山顶的月亮！”
陆离没有说话，笑着替她把碎发别到耳后。
他牵着叶冰瑶的手来到一家陶艺坊，里面已经有不少的情侣正在捏泥罐。
“想做什么？”
穿好围裙，陆离把她按在转盘前。
叶冰瑶盯着邻桌情侣做的歪脖子花瓶，突然拽住他的手腕往陶泥里按。
“我们做个能装鲫鱼豆腐汤的罐子！”
湿软的陶泥裹住两人交叠的手，星星铃铛和陨石手绳在水釉台上投下交缠的影。
转盘嗡嗡转动时，叶冰瑶的鼻尖沾了泥点。
陆离用指腹替她擦掉，却被她反手抹了满脸。
“陆弟弟变泥人啦！”
周围情侣哄笑起来，有个男生举着歪葫芦喊。
“哥们儿，你这手艺比我还烂！”
陆离挑眉，故意把罐子口捏得像兔子嘴。
“这叫艺术，懂？”
陶泥蹭到叶冰瑶的卫衣袖口，她却浑然不觉，专注地给罐子刻花纹。
陆离看着她低垂的眼睫，忽然想起山顶她给暖宝宝贴兔子贴纸的样子。
“这里要刻星星，”
她指着罐身。
“像我们在嵩山顶看到的那样。”
陆离握着她的手落刀，陶泥屑簌簌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
完成！”
叶冰瑶举起歪歪扭扭的罐子，星星铃铛在灯光下晃了晃。
罐子上刻着两颗歪扭的星星，中间歪歪扭扭写着“离”和“瑶”。
离开陶艺坊时，叶冰瑶把罐子抱在怀里，像抱着稀世珍宝。
“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叶冰瑶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