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瑶猛地绷紧了身体，脚踝处传来的触感带着明显的戏谑。
慢慢的，叶冰瑶开始有些享受起来，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起初绷紧的脊背缓缓松懈，叶冰瑶的指尖无意识地抠着长椅边缘，指节泛白的力度渐渐放缓。
陆离的动作不知何时变了调，那些带着戏谑的触碰褪去，转而化作带着暖意的揉捏，力道不轻不重，恰好能驱散脚踝的酸胀。
叶冰瑶望着他低垂的眉眼，看着他指尖认真游走的弧度。
方才的羞恼像被风卷走的蒲公英，悄无声息地散了。
脚踝处传来的酥麻顺着血脉漫上来，她悄悄舒了口气，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首到陆离忽然停下手抬头看她，她才惊觉自己竟微微仰着头，眼睫半垂着，连紧绷的嘴角都柔和了几分。
“舒服了？”
他挑眉笑问，指尖还停在她脚踝上。
叶冰瑶像被抓包的小偷，猛地把脚往回抽，却忘了自己还搭在他腿上，动作太急差点栽下去，幸好被他伸手揽住了腰。
“小心点。”
“摸够了吗？”
“不够，一辈子都不够。”
“不够也不给你摸了。”
叶冰瑶嘴上这么说，可身体却很诚实，继续任由陆离抚摸自己。
而他见叶冰瑶没有把脚给放下去，胆子也大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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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叶冰瑶裤腿又往上扒拉一点，露出黑丝包裹的小腿。
叶冰瑶的呼吸猛地一滞，眼睁睁看着裤腿被他轻轻卷到膝盖下方。
露出的小腿线条被黑丝衬得愈发纤细。
他的指尖带着薄茧，刚触碰到细腻的织物，她就下意识缩了缩，却只是象征性地动了动，没真的把腿收回去。
陆离的动作顿了顿，抬眼撞进她慌乱躲闪的目光里，嘴角勾起抹了然的笑。
他没说话，只是指尖顺着脚踝慢慢往上移，隔着黑丝描摹着小腿的弧度，动作轻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瓷器。
叶冰瑶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混着他落在她小腿上的呼吸。
她咬着唇没作声，只是悄悄把另一只手按在长椅上，指尖微微发颤——明明该推开他的。
可身体却像被定住，连那句“别碰了”都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陆离的指尖停在她膝盖下方，忽然轻轻捏了捏，声音里带着点低笑。
“仙女姐姐，你怎么不说话啊。”
叶冰瑶被这句话戳得回神，伸手拍开他的手，却没力气似的，落在他手背上轻飘飘的。
“再闹我真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