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亚空间都没那么不可一世,多少都给他们留点面子。”
“我从未听过过如此狂悖褻瀆之语。”
泰丰斯口中愤怒的咆哮著,不过语气多少有点外强中乾。
“现在你不就听到了?以后你还会见的更多。”
楚墨又通过仁慈之套,调整了几个泰丰斯的几个身体参数。
刚才那种饱受疫病折磨的痛苦消失了。
这让他不由得鬆了口气。
但是楚墨那褻瀆神明的言语又在他耳边响起。
“你看,纳垢可以移动阿里格什的轨道,我也可以。
它可以蒸发一颗星球大部分水分,我却能让这颗星球重新恢復降水。
它可以用疫病折磨你们,也可以让你们免受痛苦。
这些我都能做到。”
楚墨居高临下的看著仁慈之套里的泰丰斯,脸上浮现出一抹促狭的神情。
“你说我像人,还是像神?”
泰丰斯迟疑了,旋即坚定的说道,“这不过是些许科技巫术罢了。
凡人的使俩,怎敢与神明爭辉?”
啪啪啪,楚墨鼓起了掌来。
“说得好,凡人的使俩。
那么用你肩膀上那被脓液填满脑沟的玩意好好想想,
星界军手里的雷射步枪,是不是凡人的使俩?
我要说,將来每一个人类都有机会获得这样的力量,你信吗?”
还未等泰丰斯作出回答,一股剧烈的疼痛又再次席捲了他的身体。
让他不由得再次向瘟疫之主祈祷,不过痛苦並未因他的祷文而远离。
不远处,龙渊的修士们又押送了一批死亡守卫的倖存者过来。
这些倖存者先是被標枪一样的基因测序枪插入身体,隨后便被处死。
见到这样景象的泰丰斯脸上露出了痛苦混杂著疑惑的表情。
这是什么新的折磨手段吗?
还是什么向“受诅咒者”献祭的仪式?
“你听说过重捕法吗?”楚墨见他好奇,便好心的解释道。
“人们都说,亚空间里的那些恶魔,还有像你这样的狗腿子是不死不灭的。
事实到底如何谁也说不清楚,
现在我就是想试试。
他们会被標记,基因序列被详细记录,等待下次被捕捉时做数据对比。
我们会搞清楚的。
不过你放心,像你这样的,不必参与这种实证活动。”
说罢,楚墨贪婪的抚摸著禁泰丰斯的仁慈之套。
“你简直是一份瑰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