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问道：“是前辈也被下了什么禁制不成？”
“怎么可能。”
龙虎山天师摆了摆手道：“他们之中虽然有那么一个两个硬实力比我强，但想在我的身上下禁制，他们还不配。”
闻言，陈长生算是鬆了一口气，若是能在这位天师身上设下禁制，那对方是得有多强。
自己的復仇之路又该怎么走。
好在他们之中虽然有强的，但还没有强到能碾压龙虎山天师的程度。
自己只要达到龙虎山天师这样的层次，亦可復仇。
陈长生继续问道：“那前辈为何不能告诉与我。”
“因为你不配。”
龙虎山天师淡淡说道：“你不配，所以你无权知道。”
“没有资格……”
陈长生心中默念。
又是没有资格。
第一次听，是在茅山那位真仙人的口中。
如今又在龙虎山天师的口中得知。
他的心中不是滋味。
他不明白，知道当年那件事的人貌似有很多，但为什么就是没有人能够告诉自己。
父亲的兄弟，爷爷的幼友，这些人明明都很强。
为何当年陈家出事之际，他们都没有人前去帮忙。
虽然他从来不会指望別人，但他就是想不通当年的事情。
陈长生心中有戾气，但却並未表现出来。
可龙虎山天师就和开了透视一样，早已洞悉陈长生心中所想，拍了拍陈长生的肩膀，道：“当年之事，情况复杂到你难以想像，牵扯甚大，你同样难以想像，不是你说想要出手，就一定可以出手的，稍有不慎，就会有灭顶之灾降临。”
“况且。”
龙虎山天师目光一凝，轻轻捏了捏陈长生的肩膀：“你就確定，我等一定没有出手？”
陈长生没有说话，脸上依旧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但他心中的戾气却是消减了不少。
之前张天宝与他说过。
十年前，龙虎山封山了整整一年。
龙虎山天师描述的当年难以想像的复杂与牵扯陈长生体会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