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没什么，真没什么。”
见她慌慌张张地摆手，比比东嘴角微勾，止住了月关的话，这东西有的是机会知道，之后她再问就是了。
胡列娜见比比东不问了，也长舒一口气。
“老师，您找我们有什么事啊？”
“请冕下吩咐。”
比比东点头，指甲和冰冷的扶手相撞，发出敲击声。
“月关、鬼魅，之前安排你们的事取消。”
“是。”
两人没过多询问，只是行了一礼便站立等待比比东接下来的话。
“没你们事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想到模拟里派二人前去袭杀，结果和唐昊同归于尽的事，比比东总觉得有些对不住自己的这哼哈二将。
“多谢教皇冕下。”
月关讶异地看了一眼比比东，又和一旁的鬼魅对视了一眼，发现对方和自己的表情一样。
这教皇冕下，对自己二人何时这般温和了？
他们两人又看了一眼比比东，发现对方已经开始赶人了，便朝着边上的胡列娜笑笑，连忙跑了。
胡列娜跺跺脚，显然又想到了两个老家伙的笑容。
“娜娜。”
“老师。”
听到比比东的呼唤，胡列娜踏上长长的阶梯，凑到比比东的身前。
比比东笑着，用着旁人从未见过的柔和眼神，轻轻抚着胡列娜的脑袋。
胡列娜是她唯一的弟子，也是她第二个女儿，比起蒙受耻辱生下的千仞雪，她更喜欢乖巧可人的胡列娜。
“老师，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胡列娜眯着眼，享受着比比东的温柔。
“没事就不能叫你来看我吗？”
比比东的话让她像一个空巢老人，语气有些哀愁。
“不不，只要您想见我，娜娜每天都来找您好不好？”
胡列娜笑嘻嘻，轻轻搂住比比东的腰，将脑袋埋在她的怀里。
“那还是算了，天天见可是会腻的。”
比比东调笑道，故意逗弄着胡列娜。
“您说这话，娜娜会伤心的。”
胡列娜也知道比比东在开玩笑，立马就开始展现她的演员素养。
比比东轻轻搂住怀里的姑娘，想到她因为一个承诺就舍命的模样，不禁眼眶有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