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余白心底却不得不承认，这位秦朝公子並非真的蠢笨。
恰恰相反，扶苏的聪慧远超她的预期。
不过短短一刻钟，那些在她看来颇为复杂的触屏操作、应用切换，扶苏竟已掌握得七七八八，颇有些一点就通的天赋。
真正让余白头疼的，是这位公子殿下那无穷无尽的好奇心。
简直像是“十万个为什么”附体！
“此物……为何能映出人影，还能变幻景象？”扶苏指著ipad屏幕。
“呃，这是屏幕，里面有很多……嗯……小程序，可以看不同的东西。”余白试图用最简单的语言解释。
“那这铁鸟，为何能在天上飞翔？可是仙家法宝？”他又指著一段纪录片里的飞机问道。
“那是飞机，利用……空气动力学原理……”
余白卡壳了，这玩意儿她哪懂啊！
只能飞快地调出搜寻引擎，一边看一边磕磕巴巴地转述。
“就是……靠翅膀形状和发动机推力……”
“光，又是如何被装进这琉璃罩子里，还能隨意开关？”
“声音，如何能存於这方寸之间，又能隨时听闻？”
一连串的问题砸下来，尽数敲在了余白的知识盲区上。
无奈之下，余白只能一边手忙脚乱地在网络上搜索答案，一边儘量组织语言，给这位求知慾爆棚的古代公子进行“科普”。
一番折腾下来，余白觉得自己比连续加了三个通宵的班还要累。
“那些也一併给你。”
余白说的是蜡烛、火柴和太阳能灯。
见识了这几样东西的方便后，扶苏的眼睛瞬间亮了！
“此物……无需点火便能发光？”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一盏，拨动开关，柔和的白光立刻亮起，映得他脸上满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