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厌摸完她的发丝,又去揉她的脸,掐完抚摸她的背。
一下又一下,暖烘烘的感觉很舒适,妲和光的神经也放松下来,打了个哈欠。“我困了,阿瞒,我睡一会儿,你好好调节一下。”
姜厌听着她的呢喃,不作答,只是小心翼翼的舒展开身体,然后将蜷缩着的妲和光揽入怀里。像是对幼崽的疼爱,也像是对猎物的占有。
“现在倒是乖了。”姜厌感受着怀中人均匀的呼吸,眼睛眨也不眨。“醒了就知道闹人惹人生气。”
姜厌不知道自己是想弄痛她还是想宠爱她,手虚空抓握着,想揉捏又不想吵醒对方。最后垂下头,含住妲和光肩头的衣物,磨牙一样的啃咬。
“这就是易感期吗?”姜厌自言自语。“确实有些扰人。”
但她不排斥。
。。。。。。
八月底的云涛港口格外热闹,出海捕鱼正是季节,大大小小的渔船都下水驶出。
燕衔枝站在远洋船的甲板上看着运输物资的马车,手边是传信的信天翁。“还是没有消息,那家伙,把宫主带到哪儿去了?”
自宫主与妲和光离开鸣剑城,已有二十日。
全江湖的情报机构都出动了,没有任何人能说出她们的踪迹。
所有的官道,驿站,城池,甚至偏僻的村镇。
没有人见过。
别说是红发的女娘,就算是身形相似一同出现的两个人的消息都没有。
从天川江走水路的沧溟宫其余人马都被两位小宗师无理的探访过。
没有,到处都没有妲和光和姜厌的身影。
燕衔枝心里惦念,却不害怕,只是嘀咕腹诽,“还真能是仙人下凡不成,使了什么迷魂仙术,把全江湖人都蒙蔽了。”
还把我们不容亵玩的高贵宫主给迷惑了,撇家舍业的跟她跑了,二十天,一个消息不传。
妲和光和姜厌没有从全江湖兵荒马乱中路过的自觉,她俩悠哉悠哉的在山里用过早餐,跟金虎道别。
因为易感期的事儿,二人又拖了两天才下山,妲和光背着小包袱挎着二不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乾坤圈当成臂环戴上了。
姜厌握着玉石小印,给她挂在腰带上,顺便把自己的小布包套到妲和光头上。“你背。”
“说好了你自己背的。”妲和光言语反抗。
这里装的都是她给姜厌做的小衣,下山后姜厌肯定要让燕长老接手,这么私密的物件从自己手里交到燕长老手上,多怪啊。
我家宫主交到你手上,你给带点云涛山脉特产,是十几件抹胸小衣和小裤。这对吗???
姜厌充耳不闻,妲和光常用的装聋技巧现如今姜厌也熟练运用,她已经学会了用行动判断关系这件事,妲和光嘴上反抗算什么,动作上不是没把布包丢掉吗。
“你自己背。”妲和光还在反抗。
姜厌懒得听,她穿着妲和光给她的裙子,绣鞋踩在妲和光的靴子上,双手自然的环住妲和光有力的腰肢,亲密的贴在她的怀里。“别啰嗦,飞。”
妲和光:。。。
她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大鹅,没动静了。
姜厌这人怎么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