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酒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居然打不开车门。
这车的款式明明和她家的一样,为什么打不开呢?
正纠结的时候,车子已经启动了。
裴斯律把车开得很快,陈酒酒吓得立即系上了安全带。
她还没有考上大学,现在不能死啊!
陈家派出去了五辆车,跟在裴家的车后面,结果都跟丢了。
陈酒酒小声地问他:“那个,你不上学了吗?”
裴斯律生着气不理她,车速越来越快。
她看着周围的场景越来越陌生,弱弱地说道:“可是,我还要上学呢。”
裴斯律的车越开越偏,一直开到了山上。
裴家在那里有一栋小别墅。
陈酒酒被他拎进去,随意丢在了沙发上。
她下意识地想要溜走,却被他搂住腰强按了回来。
一片阴影落了下来,陈酒酒有些惊恐地看着裴斯律:“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你不是小海后吗?应该挺有经验的。你猜猜看,我带你来这里,是想做什么?”
陈酒酒真是被自己害死了。
好端端地,干嘛要应这个称呼啊。
她小心地解释道:“那个,有没有可能,我不是小海后呢?”
“目前来看,没有这种可能。”
“我真的可以发誓,从来没有玩弄过任何人的感情。如果有的话,就让雷……”
她的誓都还没发完,外面就想起了轰鸣的雷声。
裴斯律都被她气笑了,他的指腹轻揉着她的唇说道:“酒酒,别发誓了,待会儿真劈下来,怎么办呢?”
她认真地解释道:“我们上山的时候,天气就昏沉沉的。这绝对是赶巧了,你得相信我。”
拉链被缓缓地拉下,他轻摸着她锁骨处的咬痕:“你要我怎么相信呢?我不就一直在被你玩弄着吗?”
指尖的凉意渗到了血液里,陈酒酒感觉自己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她害怕地颤声说道:“我没有。我从来都没有玩弄过你。不只是你,我对谁都是很真心的。”
她平等地对每一个人,从未有所偏颇。
他低头在她的咬痕处轻吻了一下:“你谁都爱,是吧。”
她哭着对他解释道:“不是,也不是那种爱。就像神明对世人的爱一样。你看,你这样顽劣不堪,我也没有放弃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