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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形的编号越小越危险,所以【失衡厅堂】在后室空间属于相当危险的地方,但能获取的信息却很少,收益与付出不成正比,也不怪张溯这么生气。

裴渡司知道这已经是监察处能获取信息的极限了,他很快离开监察处,去了一趟异常管制处,也就是他工作的地方。

“你怎么回来了?”同事顶着厚厚的眼镜片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拿东西。”

一个端着咖啡路过的员工说:“你忘了他明天要回学校?”

“对哦,还是学生。”眼镜同事反应过来,旋即感慨,“刚才局长叫你做什么?”

“念悼词。”

同事怔了下,反应过来时,裴渡司已经收拾好东西离开了。

他喃喃道:“是那件事吧?第七调查组,难不成是给那谁送……?”

那个端咖啡的员工长叹一声:“牧长野,那个经常来找小裴的年轻人,没想到啊——”

他放下咖啡,整理研究院刚发来的资料。

“干这行的……都命短。”

暴雨如注,像是天穹被撕开了一道巨大的伤口,浑浊的雨水疯狂地冲刷着肮脏的街道,水流急躁的在大地上奔走。

啪嗒。

鞋底与水洼相撞,水滴溅湿了裤脚。

裴渡司撑着伞,在灰黑的雨幕中行走,冰冷的雨丝如细细的刀片划过脸颊,割开眼尾,留下几行浑浊的液体。

厚重的水汽裹挟着他,裴渡司垂着眼,乌黯的眼眸像森林里的沼泽,像粘稠的石油。

顺着记忆里的路线,他走进旧街,旧街的房屋显得古朴具有年代感,爬山虎与建筑共生,高大的枫木下摆着桌椅,上面有一盘未解的棋。

雨水砸在屋顶、树顶落到无数叶片中,如密密麻麻的鼓点,震耳欲聋。

一片盘旋着落下的叶片盖住了交锋的黑白棋子,裴渡司之前在这与大爷大妈下过棋,那是牧长野出外勤让他帮忙带东西给家人时,闲着无聊做的。

裴渡司淡色的唇瓣微启,吐出一团白汽,继续往前走。

这个时间点,这个天气,旧街的店铺只有寥寥无几还开着,不过看起来也马上就要关店了。

即便是放缓了脚步,最终还是抵达了目的地,街对面就是牧长野的家。

裴渡司注视着湿漉漉的地面,思索着一会要说的话,沟通这种事情总是很麻烦。

雨伞的震幅变得明显,说明雨有加大的趋势,过会还要回学校,没时间磨蹭了。

他微微抬高伞,冰冷的雨水顺着伞骨汇聚成流,砸在肩头,洇开深色的水痕。眼眸透过密集的雨帘一扫,牧长野家门口伫立着一个身影。

一把沉甸甸的黑伞隔绝了天光,也模糊了伞下之人的轮廓,只有颀长的身形在灰暗的雨幕中勾勒出一个熟悉的剪影。

黑沉沉的天空骤然被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

刺目的光芒瞬间吞噬了天地间所有的灰暗,将那伞下模糊的人影照得纤毫毕现——

他看到了一头红发,那头即使在暴雨冲刷下也依旧刺目张扬的红发。

轰隆——!

紧随其后的惊雷像一柄裹挟着万钧之力的实心铁锤,狠狠凿进了裴渡司的颅腔深处,震得他耳膜嗡鸣,灵魂都在震颤。

那个模糊的人影,在闪电的强光中,缓缓的、极其自然地转过了身——

时间仿佛被这场狂暴的雨水凝固、拉长、又狠狠碾碎。

裴渡司全身的血液在刹那间冻结成冰,又在下一秒被点燃的惊骇灼烧得沸腾。

他僵立在原地,被那惨白的电光钉死在了泥泞的水洼里。撑伞的手猛地收紧,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着青白色,伞骨在他掌心里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伞面剧烈地晃动了一下,雨水失控地泼洒下来,打湿了他额前的碎发,冰冷的水珠沿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

“晚上好,阿司。”红发青年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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