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麾无语,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朱弦吸筒骨,总算明白了“雏凤”在哪里。
这一下,赵麾受不了了,猪筒骨再难直视,哪里还喝得下什么汤,只见他一把丢开手里的汤碗,朝朱弦伸出了手:“停下,娘子!快停下!”
“我们去床上。”赵麾说。
……
古人有云,“食色,性也”。现如今,朱弦是把这几个字的精妙含义,给彻底领悟通透了。
可以这样说,能诗善作的朱弦在把饮食与性。事勾连起来,并加以充分发挥这一点上,真正是构思精妙,匠心独运。
赵麾被挑逗得欲。火焚身,饥渴难耐,拉起朱弦就要往卧房里头冲,却被朱弦给一把拽住了。
“稍等,夫君在外奔忙了一整天,应该先沐浴。”说话间便拉起赵麾的手要他往后厨去,那里有朱弦替赵麾准备好的热水。
可是赵麾并不以为然,他觉得这事很简单,用不着这么复杂。
“算了吧,娘子,做完再洗。”赵麾说。
“不行!你必须听我的,不然就没意思了!你放心,我的安排,一定能让夫君满意的。”朱弦不干,坚决不让步。
这是今晚余兴节目的精髓,朱弦自然得坚持,不然凭这赵麾脏兮兮的一身,她可吃不下。
赵麾拗不过,只得听命于朱弦来到了厨房。这里早早就摆好了沐浴的盆和桶,香胰子和澡巾放在一旁的小凳上。
朱弦从灶上提热水,赵麾看见了赶忙迎上,自己动手把热水给调好了。
朱弦解下腰间的围裙后,颤颤悠悠着胸脯来帮赵麾脱衣裳。
赵麾已经很煎熬了,却依然要忍受朱弦这般繁琐的折腾。
脱下衣裳后,朱弦非常欣喜地看到了她曾经朝思暮想的那个场景。
“夫君!你似乎恢复了耶!”朱弦满脸喜色。
赵麾答:“能敢不恢复吗,不然就要被猪筒骨给取代了位置……”
朱弦忍不住笑了,“夫君说哪里话,猪筒骨怎能跟你比。你是人,是活的,猪筒骨可是死的。”
她一边说一边认真给赵麾擦洗,别看这简简单单的擦洗,那可是用了些手法在里头的。那看似随意的一抹一拭,无一不是往某些关键部位去的。
赵麾恳求道:“娘子,你快也进来。”
朱弦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要,你且洗干净些,洗得香喷喷的,赛过那猪筒骨……”
终于,可怜的男人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撩拨,他伸手钳住她的胳膊轻轻一拉,朱弦便应声栽倒入盆中,激起水花一片。
眼看“猎物”落水,赵麾兴奋,跪直起身,朝那“猎物”欺身而去……
这是一场艰苦卓绝的战斗,从晚饭时间一直打到了月上中天。
因为澡盆面积狭小,不方便行动,朱弦设计的两段冲击性桥段只完成了一半,她的男人就直接缴械了。
赵麾恳求朱弦再给他一次机会,因为娘子的风格突然大变,他实在有些应付不过来。
手忙脚乱帮朱弦洗过脸后,赵麾把朱弦抱到了床上。两个人咿咿呀呀又折腾了许久,双方才总算鸣金收兵。
小小的厨房已经被破坏得不成样子了,满地都是水,墙角炉子上的锅盖掉了,汤撒了一半,已经不能再喝。
朱弦顾不得自己欲断的腰腿,坚持收拾餐桌和厨房。赵麾来帮忙,顺便又吃了两只包子,半盘牛腩和半只鸡。
待两个人收拾好一切,重新再回到卧室后,朱弦开始认真考虑回京的事。
赵麾虽然有些不愿回去,但他还是答应了朱弦月底动身。
朱弦知道赵麾心里在想什么。
经过这么多的事,无论名声还是身体上,赵麾都亏损太多,他不想回京,不想面对接下来不能确定的风和雨,实属正常。
赵麾需要休息,无论生理还是心理,他都需要重新开始。
朱弦轻声安慰赵麾不用担心,难得有了这么完整的休息时间,她可以陪着夫君到处先玩玩再回去。
就这样,在草长莺飞的三月,朱弦收拾好行囊,和赵麾一起,走出滇西茫茫大山,一边游玩,一路向北,朝京城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