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沈子意照搬全收之后,白兮月愉快的宣布了退朝。
跟着暴君回了寝宫。
刚进去,一个宫女就端着一碗药走过来。
“陛下”
沈子意啥也没问,直接灌下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她就看着暴君,从书柜里面掏出一个鸟笼,里面有一只雄鹰,然后,看他逗了一下午的鸟。
一扭头看着旁边,堆的有小山高的奏折。
白兮月“…”
恰巧两人的目光相遇。
“被雷劈的。”
白兮月立刻一副狗腿模样。
“陛下有何吩咐?”
“你去把那些奏折批了。”
“陛下,奴才不认识字。”
沈子意一挑眉。
“是吗?”
白兮月心态顿时崩了,每次暴君这副姿态,就以为这有人要领盒饭了。
“是奴才记错了,奴才认识字的,奴才这就去。”
暴君罕见的走过来,拍着她的肩膀,脸上带着笑。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暴君长了一张顶级帅哥脸,在荷尔蒙的包围下,心跳越来越快,正想拍拍自己不争气的脸。
只见暴君薄唇缓缓张开,她闭上了眼睛。
“要是让孤发现,有大臣因为这事来找孤,来一个人,孤就在你脸上划一刀。”
白兮月瞬间下头。
尼玛,这狗东西。
她认命的去批奏折,暴君可能是累了,把鸟放在地上,脚搭在她批奏折的桌子上,手里拿着肉干,咔嚓咔嚓的嚼着。
时不时的点评一下。
“啧,你这字实在是孤平生所见最丑,三岁幼儿都比你强百倍。”
“是是是,陛下说的对。”
这要是换个人,白兮月非得让他知道一下花儿为什么会那样红。
好在,白兮月终于熬到了她最爱的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