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被他看得脸颊发烫，心跳得厉害，下意识地垂下眼帘，声音细若蚊蚋。
“妾身……见过大爷。”
“嗯。”
贾蓉应了一声，目光扫过站在一旁的宝珠和瑞珠。
“你们俩，先下去吧。”
“啊？”
宝珠和瑞珠对视一眼，有些犹豫。
“爷，让奴婢们伺候您和奶奶安歇吧。”
“不用。”
贾蓉一摆手，语气坚定。
“都出去。”
“是。”
两个丫鬟不敢再多言，连忙行礼退了出去，还贴心地把门带上了。
门外，宝珠和瑞珠激动地握住了对方的手。
“宝珠姐姐，你看见没？大爷看奶奶的眼神，都快拉丝了！”
“看见了看见了！奶奶的脸都红透了！这下好了，咱们奶奶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两个小丫鬟为自家主子高兴不己，悄悄地守在门外，生怕有人来打扰。
房间里，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
只剩下两个人，呼吸可闻。
秦可卿紧张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贾蓉看着她这副纯情小白兔的样子，恶作剧的心思又起来了。
他走到她面前，故意凑近了些。
“夫人。”
“嗯……”
秦可卿的声音都在发颤。
“为夫今晚累了。”
贾蓉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
“你来伺候我更衣吧。”
秦可卿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让她……伺候他？
这……这怎么使得？
可对上贾蓉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她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红着脸，点了点头。
“是，大爷。”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开始为贾蓉解开衣带。
烛光摇曳，映着两道交织在一起的身影，满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