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杀不死灵泉，但可以恶心它！
神秘的灵泉变成化粪池，恶心死它！
助理：“。。。这，这毕竟是家族灵泉。”
明司默回头，眼神冷漠。
助理忙不迭低下头：“是，我这就去办。”
助理心里战战兢兢，这些年来，家主越来越像上一代家主了，不愧是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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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幽冷，月光如纱。
甜宝被送去救治，她的双脚满是伤口，还有发炎溃烂的症状。傅景仪把后续杂物扔个傅景安，寸步不离陪着闺女治疗。
今晚暂时住在明家祖宅。
唐糖披了件厚一点的外套，带顾名非在明家祖祠到处逛。这一逛，不小心逛到明家的祖坟。
月光下，一排排墓碑密密麻麻铺过来，像一颗颗窥伺的人头。最中央的区域是家主坟墓，历朝历代的家主都安葬在这里。
最新的一处白玉坟墓，是明司沉的墓。冰冷的白玉石碑，墓碑上密密麻麻的墓志铭，中间一张黑白遗相，相片里的明司沉戴了一副金丝眼镜，嘴角微微挑起。
“好久不见啊。”唐糖在明司沉的墓碑前半蹲下。
她点燃几根香。
香烛燃烧，袅袅青烟慢慢散开，氤氲在迷蒙的月色中。
“顾名非”站在她身后，看着唐糖给自己上香。明司沉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唐糖了，以前他都是藏在顾名非的意识中，偷偷窥伺。
这次他可以名正言顺站在唐糖身后。
两人的距离不过半臂。
很多年前的记忆，恍恍惚惚浮现在明司沉的脑海里。他想起了和唐糖的初遇，想起那个笑起来明媚的少女，想起来这些年的点点滴滴，如走马观花似，深深印刻在他的脑海里。
哪怕他只剩下一缕残魂，他依然记得这刻骨铭心的爱。
明司沉动动嘴角，用顾名非的语气询问：“姐。。。你为什么要给他上香？他不是个好人。”
曾经差点害死你。
你怎么还给他上香？
坟场很冷，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唐糖裹紧身上的外套，回头看了眼自己弟弟：“我并不讨厌他。”
尽管明司沉曾经做过很多伤害她的事。
但唐糖已经快要忘记了过去的痛苦，至少她现在过得很幸福。
明司沉垂下眼眸。
唐糖走过来，歪头打量“顾名非”：“你一直住在我弟弟的脑海里，是吗？”
明司沉：“。。。”
没想到，马甲就这么掉了。
唐糖还是认出“顾名非”的身份。
唐糖耸耸肩，语气很自然：“我了解我弟弟，他是个很粗心很单纯的人。以前我过生日，他会送我福尔马林泡过的骷髅头，从坟墓里挖出来的古代玉器。但这些年，他送我的礼物，每一件都很合我心意。很显眼，有人在背后指导他。”
“这次甜宝被灵泉抓走，他大老远跑来明家，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灵泉是超越科学的存在，除了你，我想不到谁可以压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