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婪说完这话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衝著白桃说,“让你检查她身体有没有毛病,没让你检查这个!”
白桃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戴在脸上,说,“我觉得有必要给你检查检查你的男性功能……”
尉婪闻言,冷笑著抄起床头的菸灰缸砸过来,得亏白桃闪得快,差点砸在楚鳶脸上。
带著风的菸灰缸就这么从她脑袋边上擦过去,咕嚕嚕滚在地上。
楚鳶脸黑了几秒。
白桃也露出了尷尬的脸色,她闪得太急了,差点让楚鳶背锅,只能干笑,“哈哈……”
楚鳶眼皮不眨地捞起了菸灰缸,下一秒尉婪看见一个黑色的物体带著杀意狠狠冲自己扔了回来。
力道之猛,恨不得把他砸个头破血流。
哐当一声,砸在床头,差点把床头砸出一个坑来。
尉婪:“……”
脾气还挺大。
菸灰缸:“……”
你俩放过我吧。
普天之下被尉婪丟了东西,又砸回来的,可能只有楚鳶这么一个女人。
白桃给楚鳶配了点自己做的解酒药,隨后让她多喝热水,方便快点把药物残留排出去。
如今药效已经过了,楚鳶看起来確实比昨天晚上清醒许多。就是髮型凌乱,加上裹著睡衣,躺在外面懒人榻上面,慵懒又性感,她伸了伸懒腰说,“多谢你跑一趟。”
白桃两只手在空中抓了抓,一副痴女流口水的样子,“你让我摸摸你的胸就当医药费……”
楚鳶笑了,带著事后的风情万种,“摸一下要钱的。”
白桃直接打开手机转帐,“今晚陪我。”
尉婪坐在床上脸色铁青,正好这个时候,他们的手机都响了一下。
打开发现是频道里有人发消息。
【栗子】下药的人找到了
【裴】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下药啊,我服了。
【栗子】我们尉婪可能魅力太大了吧,是个陪酒小姐给他下的。
【妤酱】那为什么喝那杯酒的人是小鸟?
【hs】尉婪的杯子,小鸟喝了。
【桃子】懂的都懂。
【妤酱】懂了,以后得喊鸟姐了。
看著自己组织里面的人在群里吃瓜的样子,楚鳶无奈地抓了一把头髮,从沙发上坐起来,她去臥室换衣服的时候,尉婪就躺在床上看著她背对著她脱睡袍,光滑的背部没有一丝赘肉,紧绷结实,带著生命的活力。
尉婪看了一眼栗荆发来的照片,上面是监控录像的截图,正好拍到了那个女人手里拿著药偷偷往尉婪酒杯里洒的小动作,男人笑意极冷。
这种女人真是无趣,用下三滥的手段来往上爬。
殊不知他们这类男人和他们手上的资源並不会带她们上天堂。
只会令她们下地狱。
等到楚鳶和尉婪收拾完了一切,白桃站在外边等他们,瞧著他们走出来,白桃说,“对你下手的那个人打算怎么处理?”
尉婪面不改色,证据都在手了,还怕拿她没法子?
“滥用药物丟进牢里去。”
白桃露出了失望的眼神。
楚鳶扯著嘴角,“那你想怎么办?”
白桃从隨身携带的箱子里转出两把手术刀,露出了痴女的笑容,“拉到我地下室来,我启动人体改造项目需要两具活体。”
“……”这傢伙明明更可怕,她才是该拉去牢里那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