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陈惠芬提著药箱站在门口,身后跟著顾婉君和陆谨行。
院內顿时鸦雀无声。
这怎么、怎么陆家的人也在!?
吴良看到陆谨行,脸色都僵了。
还好他没跟著那些长舌妇一起嚼他们营长舌根。
陆谨行冷著脸,扫视一眼,气压瞬间低了好几度。
坐在石凳上的几个妇女面面相覷,刚才还说得兴高采烈的人纷纷低下头摆弄衣角。
只有吴婶子堆著笑迎上来:“哎哟,陈医生来啦?还有这陆营长,婉君妹子,快进屋喝口茶!”
陈惠芬看了这些人一眼,倒没说什么。
顾婉君冷哼一声,这些人平日还一口一个婉君妹子的叫著她。
结果背后就是这么编排她姐的?
顾婉君这会也来气了,她从包里掏出来那张证明,“你们看好了,这可是卫生院的章,抓绑匪那天,我姐可是在卫生院!”
“她是住院了,才不是受刺激了!”
这里不少人都识字。
她们是隨军的家属,文化程度自然也比这个年代普通农村人高。
所以这报告单一个接著一个的传阅过来。
嘿!
这上头可写了,这陆爱舒是因为肺炎住院的。
再加上陈惠芬亲口证明,这下,这些人都没话说了。
还有不少人因为帮陆爱舒说话,而此刻沾沾自喜。
她们就知道,这事被绑的人不可能是陆爱舒。
毕竟可没有哪个男人敢主动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子的。
等陈惠芬复诊完了之后,在顾婉君的坚持下,她和陆谨行又把陈惠芬送了回去。
回来的路上,顾婉君嘆了口气,“咱们军区基地的医院什么时候建好啊?每次惠芬姐跑来跑去的看病,也太累了。”
陆谨行看了她一眼,眉眼轻鬆,“快了,现在修渠的事结束了,现在人手充足,最快3个月,最晚也就半年。”
听到这话,顾婉君才放下心来。
那真是太好了。
要是陈惠芬在这,以后她无论是想学习,或者是想聊天,都有个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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