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诗在他这里待了足足两天。
直到第三天中午她才准备坐飞机回去。
而这两天里，那傢伙是变著法子占他便宜。
但你还別说，能考上的清北的脑子真不是盖的，江夜的便宜还真被她占了不少，不说其他的，昨晚就差点让她嗦到了，幸好江夜及时反应了过来才没有酿成大错。
在机场，换上了她来时的那套保守职业装的水若诗依依不捨地看著江夜。
她的拉了拉右肩上的小挎包，轻声对江夜说：“主人，我回去了。”
“嗯。”江夜点了点头：“回到龙城给我发条信息。”
“我会的，不过主人，我，我还能来找你吗？”
江夜沉默了片刻，水若诗一直看著他，等著他回答。
女人捏著挎包绳的手隨著江夜沉默的时间拉长而握紧。
在她快要忍不住想要说其他的话来略过这个话题时，江夜却说话了。
“海城我不会待太久，等这边的事忙完我就会回江城。”
“江城也不远的……”水若诗急著道。
江夜皱了皱眉，女人顿时身子一颤，收声不再打断他的话。
他继续说：“確实不远，但若诗，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什么问题啊？”
“你频繁过来找我，如果沐华知道，他会怎么想？”
“我来找主人，关他什么事？”
“你现在是他的妻子，而且……”江夜眼睛对上水若诗的眼睛，他那双深邃的黑瞳就仿佛要將她的內心都洞悉一般。
江夜言辞凿凿说：“你没打算和沐华离婚，不是吗？”
水若诗一愣，她低下头。
良久后她才弱弱地“嗯”了声。
她说：“我不爱他，可他並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情。”
“恰恰相反的，他很爱我，也很尊重我，这五年来他是知道我的缺陷的，可他还是义无反顾地与我结婚並且深爱著我。”
“他是我的丈夫，这一点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否认，即使是面对主人，也依旧如此。”
“对不起主人，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坏女人。”
但面对水若诗这最后一句话，江夜摇了摇头说：“如果你真的坏得有够彻底，那我也就不用在你身上费这么多心思了。”
“行了，我们的关係一时半会儿很难去理清，你想来就来吧。”
“谢谢您，主人。”
“嗯，去吧。”
“主人不给我个离別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