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不甚在意的江夜，一听到“秦雪衣”这个名字，表情瞬间就认真了起来。
他看向萧雄，眉头微皱。
“你认识那老太婆？”
“老……”萧雄嘴角抽了抽。
他用一种很是怪异的眼神看他。
“你可知道，你是龙国唯一一个敢这么称呼秦宗师的人。”
“老太婆这么厉害？”
这属实让江夜没想到。
毕竟在他的记忆里，秦雪衣就是个喜欢装嫩，然后到处骗吃骗喝的乐子人。
当年如果不是她装成小孩子跑来搭訕自己。
后面又发生了一些不可言说的意外，他可能都不会认她当师父。
不过她坑归坑，屑归屑，但教的本领倒是真的。
而当年一別，他也好多年没见过秦雪衣了，至於她去了哪，不知道。
那人从来都是神出鬼没的，就算教自己古武的那段时间都是她来找他。
他从来都不知道她住哪里，去了哪里。
问她也不说。
只会来句：“真有那天，我会跟你说的。”
江夜摇了摇头，不想再去想那个死谜语人。
他看向萧雄，问：“萧首长叫我过来，应该不只是想告诉我关於秦雪衣的事情吧？”
萧雄点头。
“確实如此。”
萧雄突然站了起来向江夜致谢道：“江先生，感谢您救了小女。”
“如果不是您的出现，小女恐怕真的会凶多吉少。”
“我萧家，长子渺无音讯，次子已报国，如果连最小的女儿也出事，那我死了也无顏去见他们的母亲。”
“此举大恩，请受我一拜。”
萧雄双手作揖就要躬身一拜，但立马就被江夜扶住了手和肩膀。
“停，萧首长，这谢我受了，但这礼您可別拜啊，我可受不起。”
他瞄了眼萧雄身上那比自己买的“穀子”都还要多得多的勋章，这一礼他可受不住。
江夜连忙说道：“军人保家卫国，对外腰板都是挺得直直的，我们这些受军人保护的就更不能让军人的脊樑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