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东方人表达爱的方式好含蓄。”金奈尔撩起长发，随意挽在脑后，“喜欢一个人从不开口，爱一个人要让别人去猜。”
“追求她跟她说一句我喜欢你。”金奈尔不理解地垂下手臂，“司，这很难做到吗？明明很简单。”
金奈尔看向司懿身旁的圆桌，司懿大概喝了五六七八个椰汁，算了……她懒得去数。
“司，你是把椰汁当陈醋喝吗？”金奈尔看破不说破，她知道司懿在吃醋，但在这场感情中她和司懿是竞争对手，而不是朋友。
金奈尔顺着台阶走进泳池，常年健身游泳的她此刻装作新手，请教余小鱼，“小鱼，你可以教我游泳吗？”
余小鱼视线与岸边的司懿对撞，疑惑地问：“司总，她不来吗？”
“你不知道吗？她怕水。”金奈尔耸耸肩，她手臂趴在岸边上，“小鱼，你教教我好不好？”
余小鱼观察金奈尔，金奈尔是意大利人，但皮肤却是健康的小麦色，手臂比普通人长，肌肉线条流畅有力量感。
她靠近金奈尔，凑到她耳边说：“你身上这件鲨鱼皮泳衣售价不会低于一万，且只能穿三次。”
“对你而言，所有衣服都是日抛品，不会再穿第二次。”余小鱼从专业的角度说：“鲨鱼皮泳衣属于竞技类。”
她握住金奈尔手腕，“金设计师拿过很多国际大奖，不应该请我一个业余的游泳爱好者当教练。”
“我说得对吗？”
金奈尔笑着看向余小鱼，没有反驳她，“余助理果然聪明。”
余小鱼下意识地说：“我是司总助理嘛，想要待在她身边，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你真可爱。”
余小鱼没有听清金奈尔再说什么，注意力全在司懿身上，司懿和余小鱼对视三秒，忍无可忍地走了。
司总去哪了？
司懿看见余小鱼和金奈尔有说有笑，气得血压升高。她知道不应该对员工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但余助理对她来说意义不一样。
她套上余助理给她买的小黄鸭游泳圈，冷着脸出现在众人视野，身体崩得很直，僵硬地走到泳池边，脚掌伸进泳池里，立马变成白色猫爪，爪爪因为水的的刺激开花。
司懿：“………”
余小鱼看着自家总裁不停试探又缩回去的长腿，礼貌跟金奈尔说：“我先失陪了，有人比你更需要我这个教练。”
她张开双臂鼓励司懿，“跳下来，我接住你。”
司懿控制灵力不让自己变成猫猫，总有一天她要跨过那道砍，前几年都是她一个人渡过，现在有人陪在她身边，告诉她别怕。
她跳进水面，溅起巨大的水花，水珠升到空中又落下，打湿她和余小鱼全身。
太紧张，太害怕，以至于她撞进余小鱼怀里，她双腿缠住余小鱼腰部，双手搂着余小鱼胳膊，不肯再次接触水面。
她像个树懒抱着余小鱼这颗大树，不愿意撒手。
“余助理，我……”
距离贴得太近，司懿嗅到让她有安全感的鱼香味，贴紧余小鱼，鼻尖挨着鼻尖，胸膛贴着胸膛。
扑通扑通，两人的心跳声合二为一，一同跳动。
“司总，你先撒手自己站着。”
余小鱼能清晰感受到，司懿在她怀里不安地颤栗，像泡在泳池里刚上岸的人，被冷风一吹就会浑身发抖。
她看清她纤长睫毛滴落的水珠，水润透粉的唇，尖利的牙齿轻轻咬着嘴唇，以此压制内心的害怕。
书里说司总这样的人叫什么来着。
哦对了，冷脸萌，司总就是冷脸萌。
余小鱼试图拖着司懿的腰，让司懿站稳，往上一模，摸到长条毛绒绒还会动的东西。
什么东西有毛还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