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中国现代哲学家论斯宾诺莎——评中德版《斯宾诺莎纪念文集》
[斯洛伐克]高利克（MariánGálik）文
冯莹莹译
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几乎听不到一种无私和独立的人性之声。而在受到中国的启示，满怀热诚并自然而然地将哲学思想所具有的最高价值视为自身学识和内涵的国家那里，这种声音殊难再次传回中国。假如中国能够对欧洲所赐予的珍贵之物表示出一种崇高的谢意，那么这对斯宾诺莎的声音而言不啻是厚遇！假如对中国来说，斯宾诺莎的声音是一种尽管鲜有人会侧耳倾听，但终归是欧洲人对如下真知的一种现实的表白，即“欧洲和中国同处于一片天空之下”，那该多好啊！
（《中德新闻》，天津，1932年11月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