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哥？”
简亦舟停住脚步抬头，秦时拉开车门，“上车。”
换秦时开车，她对S市比较熟。灯火璀璨的城市，散发着迷离的颓靡。秦时打开车载音乐，粗俗的歌词骤然迸发出来，吓了秦时一跳，她连忙关上。
“租的车，不知道具体操作。”秦时干笑。
“我三年没见媒体。”简亦舟忽然道。
秦时转头看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所以不太适应。”简亦舟道。
秦时松一口气，“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找的是一家本帮菜馆，偏僻安静，秦时点完菜要了两罐可乐。冰镇的可乐，铝制的罐子上浮上一层水珠，秦时拆开拉环。噼啪泡沫炸在空气中，异常热闹。她很少喝可乐，要保持身材。
简亦舟蹙眉看她，“你的饮食真不够健康。”
秦时笑出声，支着下巴看简亦舟，“我只是偶尔喝，我最近在减肥。”
简亦舟也打开了可乐，他已经很多年没喝过可乐。明星，公众人物，绝对不能放纵食欲，他严苛要求着自己。
秦时的可乐忽然伸出过来，跟简亦舟碰了下，“敬信任。”
秦时笑起来格外明艳，眼尾上扬，露出贝齿。她的笑有感染力，穿透阴霾落入心扉，一如初见。
简亦舟怔了下，才喝了口可乐。
碳酸饮料在口腔里碰撞，欢快的起舞，甜又不是单纯的甜。简亦舟扬起嘴角，放下可乐罐，道，“你跟谁都可以处的很好？”
“也不是。”秦时说，“值得交的朋友才交。”
得了吧，虚伪的死颜控。
晚上他们没有回去那家酒店，又换了一家别墅式公寓酒店。简亦舟对秦时这个安排很满意，他们可以堂而皇之的同住一栋房子。
第二天秦时是被电话吵醒，她闭着眼接通，“我是秦时。”
“没睡醒？”
“嗯。”
“嗯个屁，知道我是谁么？”
秦时迷蒙了几秒，倏然睁开眼把手机拿到眼前，“茱莉姐，有事么？”
“有啊，那个麻烦你跟舟哥沟通下，我们想上午跟他约和访谈。”
“工作的事我不好干预，也没什么立场——”
“放你娘的屁。”茱莉怒道，“你不给我办，以后我的活动不邀请你的人。”
秦时笑出声，“发什么脾气啊，我这不是把实际情况告诉你。我一会儿去请示，具体还得看人家啊。他又不是我手里的艺人，他要是我手里的，你访一天都没问题。我把人给你送到门上，是不是？”
“简亦舟那边你说的上话。”茱莉说，“尽快给我安排。”
“哎对了，问你个事儿。”
“说。”
秦时默了几秒，严肃道，“你知道他消失这三年干什么去了吗？”
“说是在国外进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