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公子今夜来了,奴家定不能让你空手而归。这身子虽脏了些,但心……却是想伺候公子的。”
她咬了咬下唇,媚态横生,“公子且稍待,容奴家去沐浴一番,洗去这一身浊气。待会儿……奴家单独伺候公子,只给公子一人肏,可好?”
此言一出,满室皆静。
雷萧与赵石岩顿时眼红如血,嫉妒得面目全非。这等殊荣,除了那王大刚,何人有过?
我亦是受宠若惊,虽心中仍有些别扭,但比起这般大锅乱炖,这待遇已是天壤之别。“宗主厚爱,在下……却之不恭。”我拱手道。
正当此时。
“吱呀——”
阁门被推开。
一阵沉重脚步声传来。
只见王大刚赤着身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身上那股浓烈的血腥气已被洗去,只余下淡淡水汽。
手中端着一只精致玉碗,碗中盛着大半碗清水,水波荡漾,清澈见底。
“师傅,徒儿回来了。”
王大刚脸上堆着憨厚笑容,走到床边,单膝跪地,将玉碗高举过头顶,恭敬道,“徒儿见师傅叫得嗓子都哑了,特意去取了些灵泉水来,给师傅润润喉。”
南宫阙云瞥了他一眼,见他这般乖顺,心中受用,伸出纤纤玉指在他那根半硬的驴屌上弹了一下。
“算你这大鸡巴主人还有点良心,知道疼惜母狗。”
她接过玉碗,仰起修长脖颈,将那碗中之水一饮而尽。
那水无色无味,入喉清凉。
“咕嘟……咕嘟……”
随着喉头滚动,那清凉液体顺着食道滑入腹中,迅速散入四肢百骸。“哈……”
南宫阙云放下玉碗,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水渍。
仅仅数息功夫。
一股奇异热流自丹田升起,瞬间席卷全身。一种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爬行的酥痒,让人恨不得立刻找根大东西狠狠捅进骚屄里止痒。
“嗯……好热……”
南宫阙云俏脸飞起两团酡红,眼神瞬间迷离了几分。她媚眼如丝地横了王大刚一眼,娇嗔道:
“你这坏种……又给母狗喝了什么春药?这般烈性……是想把母狗肏死在床上么?”她似乎只当是徒弟为了助兴弄来的寻常媚药,并未多想,反而觉得身子愈发空虚,那两腿之间的肉穴更是淫水泛滥,急需鸡巴肏干。
“嘿嘿,师傅喜欢就好。”
王大刚眼中闪过一丝狂喜与淫邪,再也按捺不住,如饿虎扑食般就要往床上扑去。“既是药效发作,那徒儿这就来给师傅止痒!”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