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提丰与苏格拉底都是正确的,智者与智者说话自然不能用钱衡量,比如安提丰这次和苏格拉底说话就没向苏格拉底收费;智者和一般人说话,就应该收学费。
安提丰刚到雅典时生活困难,曾挂牌行医。他行什么医呢?用语言治病。有点类似现在的触发式心理语言疗法,可见语言在智者手上可以玩得出神入化,功能多多。
安提丰在少年时就能说善辩。他有一次与雅典执政官伯里克利有过一场关于法律的经典辩论。
安提丰:“什么是法律?”
伯里克利:“人民在一起讨论,决定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并且书写下来就是法律。法律代表多数人的意志。”
安提丰:“如果少数人强迫多数人服从,算不算法律?”
伯里克利:“凡少数人迫使占多数的人做违反自己意志的事情,就不是法律,而是暴力。”
安提丰:“雅典绝大部分居民是奴隶和外邦人,这些人从来无权参加人民大会,从来不得过问雅典的法律。因此,雅典的法律是违背多数人意志的,这不是法律而是暴力。”
伯里克利无言以对。
在这次辩论中,双方共进行了三个回合。安提丰话并不多,但因为直指要害,所以成为胜者。
3。苏格拉底自言自语
苏格拉底有一位泼辣的悍妻。苏格拉底每当受到太太一连串的责骂后,他就走出屋子去找宁静的地方。他正跨出门外一步,他的悍妻便把一桶冷水从窗口倒在他的头上,淋得苏格拉底混身透湿。他却毫无愠色,而自言自语的说:“雷声过后必然雨下来了。”这样,便泰然自若的走向雅典市场去了。
他常把结婚比拟为骑马。如果你想练习骑马,应当选择一匹野马,要是你想驾御一匹驯良的马以策安全,那就根本不需练习了。
很少人明了希腊哲学中逍遥学派的兴起系由于苏格拉底太太的功劳。倘苏格拉底沉醉在一个疼爱他的妻子的温柔怀抱里,恩爱缠绵,他决不会游**街头,拉住路人问一些令人困窘的问题了。
4。林肯的容忍
另一个伟人林肯,大概也是由于他那个唠叨而又容易激动的妻子促使他做了美国总统。林肯经常坐在酒吧里跟别人开玩笑。据替他作传记的人说:每当周末的夜晚来临,大家都想回家,独有林肯是最不愿意回家的人。他宁愿在酒吧和人厮混,藉以增强他的机智。因而使他获得那种纯朴自然“道体”并成为一个精通英语的人。
有一天,一个年轻的报童送报纸给林太太,因为迟到一刻,林太太就痛骂他一顿。吓得那报童抱头鼠窜而逃,奔向他的老板哭诉去了。那是一个小市镇,人人都彼此互相认识。日后报馆经理遇到林肯便说起这件事,而林肯回答他说:“请你告诉那小伙计不要介意。他每天只看见她一分钟,而我却已忍受12年了。”
任何一个能容忍他的妻子一桶水淋头的人便必能成为伟人。
任何一个能忍受他的妻子一见就唠叨的人就定能成为领袖。
5。领导人物秘密武器
另外,《老子》在第7章说:“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最好的世代的最好的统御者,人民群众不感到有他的存在;其次,人民群众亲近和赞美他;再其次,人民群众畏惧他;更其次。人民群众轻侮他。)统治或领导优劣的四个层次,也就是四种境界,四种类型。老子所以推崇第一种境界,用他在同一章里的话来说,就在于其“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这就是说,领导者悠悠然不轻易发号施令,事情办成功了,老百姓都说,“这是我们自己这样做的”。美国著名学者哈林·克里夫兰在其所著《未来的行政首脑》一书的英文版的扉页上引用了老子的这段话,并在其《中译本序》中赞扬说:“老子关于领导人的座右铭,二千五百年以来,仍未有出其右者。成功的领导艺术的标志是:当事成之后,被领导者均认为‘事情是我们自己做的。”这是领导与被领导交变“同一”的结果。领导行为不仅力求合乎事物的客观规律,而且更重要的还在于顺乎民心,合乎民意,与群众的意愿完全吻合,这样被领导者就感觉不到有外来的强制力量,而自由自在地做其所欲做,为其所乐为。于是,领导者对他们来说,自然也就“不知有之”了。虽然老子的构想有着浓重的“乌托邦”色彩,但这仍不失为极高的领导境界,其合理的内核仍闪烁着理想的光辉。
毛泽东先生曾教诲人们要树立“美好的理想境界。”人们也常说:“xx思想境界高”。可见境界是有美丑、高低之分的。
我国著名的哲学家、美学家、诗人宗白华于1943年在论述境界时就曾对境界问题有精到的见解。他认为:“人与世界接触,因关系的层次不同,可有五种境界:(1)为满足生理的物质需要,而有功利境界;(2)因人群共存互爱关系,而有伦理境界;(3)因人群组合互制的关系,而有政治境界;(4)因穷研物理,追求智慧,而有学术境界;(5)因欲返本归真,冥合天人,而有宗教境界。而于后两者之间,以宇宙人生的具体为对象,借以窥见自我的最深心灵,这就是‘艺术填界”’。宗白华在此文中还说,“功利境界主于利,伦理境界主于爱,政治境界主于权,学术境界主于真,宗教境界主于神”,“艺术境界主于美”。
《汉语词典》中说:境界是事物所达到的程度或表现的情况,那么领导境界就是指领导者通过一定的方式实现领导的程度和情景了。
以上就是“太上”——领导人物的秘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