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然直接站立一字马将脚抬到了头上,随后用手指分开了阴唇,站在地面上的脚努力地旋转了一圈,让在场的各位都能看到这只绽放着的花朵:
“筠然的小穴与菊花也必须保持裸露,还有一点非常重要的规则,就是筠然在班级内没有合拢阴唇的自由,而是必须将阴唇最大程度打开,展示小穴内部的情况。通常筠然阴唇不小心合拢两三秒同学们并不会责怪筠然。但是筠然还是有两次违反了这个规定,第一次是在接受同学玩弄时,筠然的手指松开了阴唇,正在高潮的筠然过了30秒才发现。所以同学们惩罚筠然那一周每天在接受玩弄之前,必须先将阴唇打到红肿并且不许用药物治疗。第二次是在写作业时夹子掉了而筠然没有发现,导致筠然阴唇合拢了十分钟。同学们惩罚筠然将小穴用皮鞭打到均匀的紫色,随后用电击夹子电击惩罚筠然的阴唇一整晚,期间筠然必须一只手用电动牙刷把山药汁和风油精涂抹到阴唇上,另一只手用沾满荨麻汁和姜汁的震动棒在小穴内抽插,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感谢…感谢同学们的惩罚,之后筠然再也没有忘记过分开阴唇。”
伴随着音乐老师舒缓而轻扬的琴声,宴会厅的大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张照片,全是筠然小穴的特写,阴唇乃至穴肉上面都被扎满银针的、木板狠狠拍打在上面的、电动牙刷在上面刷动的、用夹子挂着矿泉水夹在上面的…
这些照片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筠然的阴唇永远是全面而热情地展开的。
筠然尽力保持淡定地说出这段话,然而,嗓音中的颤抖和迟疑早就暴露了她波澜起伏的内心。
她仿佛穿越回到了第一天受罚的那个下午,在朝夕相处的同学面前主动露出小穴,还要扯开自己的阴唇。
而这次甚至要更加耻辱。
她就曾经在学校有领导来视察时做过讲解员,而今天,她需要像讲解员一样,用循循善诱而温婉动听的声音,和别人讲解自己的小花穴是怎样遭受折磨的。
五个同学面面相觑,眼睛像被磁铁吸引一样落在筠然的绽放的唇瓣上,眼前白皙中透着桃粉的阴唇看起来是那样的娇嫩又柔软。
即使被筠然用手拉开,依然随着她小穴的吸张微微开合。
仿佛晨风中颤抖着沾满露珠的花瓣,又好像娇软无力的蝶衣。
这样可爱的阴唇,只是用手指抚摸都会是一种享受吧?
这样敏感的小穴,被轻轻抠弄就会高潮不止吧?
他们根本无法想象,这样可爱的小穴被抽成紫色是什么样子,还要再电击、抽插、用电动牙刷涂抹荨麻汁和山药汁持续整整一晚…
这五个同学中还有唯一的一个女生,此时她的手指已经不自觉地扣紧了椅子,光是听着筠然的描述,她的鸡皮疙瘩就已经起来了,不同的情绪交杂着在她的心中升腾起来,恐惧、共情,还有几分兴奋和期待。
筠然最后在大家的注视下,将手指伸入肛穴,从中拿出了一个非常精美的银色环扣,她走到校长面前,将环扣交到校长手中。
随即双腿分开,用手指将小嫩蒂剥了出来,请求校长将环扣卡在她的小阴蒂根部。
校长接过环扣,饶有兴趣地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下,这个环扣做工精良,看似小巧。
但实际有内外两层圈组成,外圈固定不动,上面雕刻着装饰的纹路,内圈内测则有密密麻麻的一圈绒毛。
见多识广的校长也难免啧啧称叹,这个阴蒂环外人看来只是把阴蒂拷起突出而已。
但实际上,一旦拷上,内环就会快速旋转,时刻刺激着娇嫩的花蕊根部。
“感谢筠然同学把这个任务交给我啊。但是校长年纪大了,眼神不好,又怕弄伤你的小阴蒂。这样吧,让年轻人代劳一下,你让小卢同学帮你戴上,顺便让这几个同学都近距离欣赏一下你的小穴。”校长将环扣还给了筠然。
为什么永远是这个样子?
筠然想要呐喊,想要不顾一切地冲出宴会厅,甚至想要从高楼上一跃而下。
自己明明已经很努力了,不但从来不反抗,乖巧地接受每一个人的调教与惩罚,还不断主动提出建议和改进,仿佛接受折磨的不是自己一样。
然而,哪怕是这样,事情总是向着她完全预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筠然真的好累,好想哭,但是,她的理智在提醒她,提醒她的父母还在软禁中等待着她的营救。
她突然想起曾经在坐在爸爸的肩上看喜欢歌手的演唱会,长年累月的科研让父亲头发早已花白。
但他的肩膀却还是那么健壮有力,托举着她仿佛她还是三岁的孩童;
她想起因为撒谎不完成作业被妈妈打手心,哭着求饶但一向严厉的妈妈丝毫不为所动。
但到了深夜,妈妈却偷偷走进她的房间,小心翼翼地为她上药,对着她红肿的手心长吁短叹。
一定要拿到音乐老师的签字!
所有的回忆在脑海中激荡,所有的情绪在意识中交叉,淤结在胸口,又集中在她的咽喉,最终化作了一声微不可查的哽咽和一声带着哭腔的——“筠然知道了。”
筠然向着五个同学走去,来到坐在最中间的卢同学面前,又一次重复着刚刚的动作:“麻烦您帮助筠然的阴蒂用阴蒂环锁起来吧。”
卢同学接过银色圆环,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他也发现了这个圆环的独特之处,但他还不忍心把这个东西拷在眼前少女娇嫩得仿佛吹弹可破的小嫩蕾上。
他早就知道筠然,小时候和父母参加聚会时,他就曾经见过尚是儿童的筠然,那时的她天真可爱又彬彬有礼,一笑就露出脸上的两个小酒窝,惹得全场的叔叔阿姨们都合不拢嘴。
他们虽然只是一面之缘,那露出虎牙的甜甜笑容却给他留下了深深的印象,以至于他第一次知道他们在一个高中时还窃喜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