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一位银白长发的男生坐在桌子上,一只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对着阳光抬起。
他侧着脸,湛蓝色的眼眸将视线落在无名指的戒指上,那是用一截红色藤蔓编织而成的戒指,藤条缠绕了三圈,顶端缀着一朵极为鲜艳的红花,透着阳光去看,那朵花和藤蔓的颜色诡异的像是被血染红了一样。
温清涴低头用唇瓣亲了亲那朵花,开心地晃了晃腿,他穿了一件很短的白色连衣裙,裙摆堪堪遮挡住臀部,细白的腿毫无遮挡地裸露在外边。
他的双腿微微分开,隐约可见大腿根内侧的一片绯红,雪白的皮肤上还残留着两个很明显的手印,刺眼吻痕从他裙摆下的皮肤一直到脚踝。
他的脚上没穿鞋袜,纤细的脚踝上戴着一个银制的脚环,环上坠着一个银色的铃铛,每晃一下腿,铃铛就会随之发出清脆的声响,身上的裙摆也会上移,无端勾引得人心烦意乱。
但偏偏铃铛的主人对此浑然不知,不仅不停止,反而还变本加厉,他一边晃腿一边去亲戒指,两侧的酒窝浅浅凹陷着,柔软的唇对着戒指亲了又亲,手指小心翼翼地抚摸着。
天啊,戒指,是戒指啊!
虽然是一个藤蔓编织的戒指,但它还是戒指啊,而且还是我未来老公送的,温清涴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这是江汀舟第一次送给他戒指,并且是在他说要带自己去外地上学的时候送的,这算是什么,私奔礼物还是求婚戒指。
哎呀,好害羞。
温清涴双手捧着脸,转过头去看给他收拾行李的江汀舟,小声地喊他:“老公。”
江汀舟的动作顿了顿,他没有回应温清涴的话,手上继续给他收拾行李,温清涴见状又继续说道:“老公,你辛苦了。”
不仅给自己的未过门妻子收拾行李,还给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做饭,而且还给自己未过门的妻子送了戒指呢。
温清涴放下捧着脸的手,湛蓝色的双眼亮晶晶地看江汀舟,一句接着一句拉长音线喊他:“老公、老公、老公……”
他每喊一句还要接着晃一下腿,铃铛的声响在江汀舟耳边不停地回响,他合上行李箱,手指按在扶手上,目光扫过温清涴的腿,喉结轻滚了下。
“你的腿不疼了?”
温清涴眨了眨眼,睫毛如同蝴蝶扇动翅膀一样动了动,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一本正经地说:“刚刚疼,现在不疼了。”
他们从办公室回来之后又去了教师公寓,在熟悉的客厅、厨房以及卧室做了三次后,温清涴扯过被子包裹住自己的身体,边哭边说自己好痛,说什么也不要做了。
但是现在他又在江汀舟眼前晃着腿,笑眯眯地说:“真的不疼了,其实……其实也可以再来一次的。”
温清涴说这些话时声音很小,说完后绯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垂、脖颈,他清纯的脸上一片天真,眼眸清澈得像是刚出生的幼童,纯洁的模样完全不像是说出邀请别人玩他身体的这种人。
但事实上,他就是。
江汀舟嗤笑一声,手指拉着行李箱来到温清涴面前,过于傲人的身高和体型将温清涴完全包裹。
他低头,审视的目光一点点地扫过温清涴的脸、脖颈、胸、腰,最终落在了他的腿上,温清涴下意识地抖了下腿,被裙摆掩盖住一部分的大腿肉颤了颤。
江汀舟笑了起来,“别人在床上时才开始你这样,你是被看一眼就开始了,天生淫。荡吗?”
温清涴瞬间像是被人丢进煮沸的热水里,他整个人都烫了起来,声音结巴着说:“不……不是的。”
“那你怎么解释你现在的行为?”
江汀舟的一只手顺着他的裙摆探入,掌心包裹着他柔软的皮肤,面无表情的问:“说话,你怎么解释。”
温清涴更加的难为情,他别过脸,思考了一会小说的说:“是……是因为老师,我爱老师,所以……所以老师看我,我就开心,然后就……嗯,是这样的,不是天生的,是后天的。”
江汀舟的笑容更深了,手将他的腿上的软肉来回抚摸,“你的意思是我把你开发成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