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器材室厚重的铁门，霉味扑面而来。
空旷的房间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体育器材，角落里还躺着几个破旧的跳箱。
黄昏的余晖从高窗斜射进来，在地上洒下一块明亮的光斑。
"过来。"丁欣悦坐在跳马上，抬起下巴示意我过去。我畏缩着往前挪了几步，却被张雯丽一把揪住衣领拽了过去。
"跪下。"张雯丽命令道。我犹豫了一下，但在她威胁的目光下还是屈膝跪倒在地。
"把裤子脱了。"丁欣悦摘下眼镜，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
我紧张地环顾四周，生怕有人闯进来。但房间深处唯一的窗户已经被厚窗帘遮挡，昏暗的空间里只有两双锃亮的皮鞋反射着微弱的光。
"别装模作样了。"丁欣悦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在操场上是怎么盯着我看的？就这么想看对不对？"
她抬脚踢掉了运动鞋，白袜包裹的玉足轻轻蹭上我的胸口。我能感受到她脚心传来的热度，那种潮湿粘稠的触感让我浑身发软。
"含住它。"丁欣悦解开运动鞋的系带，那双被汗水浸透的袜子散发着醉人的气息，每一个脚趾都清晰可见。
我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含住她的袜尖。
咸涩的味道立刻充斥口腔，但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特殊的风味。
丁欣悦满意地眯起眼睛，开始轻轻摩挲我的头发。
这种温柔的抚摸给了我莫大的鼓励，于是我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
突然，她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
一只脚狠狠地踩在我的脸上，迫使我的脸更深地埋进她的脚底里。
浓郁的气味一下子充斥了全部感官——汗水、皮革、橡胶，还有一些难以描述的异味。
"求你…让我…"我的声音嘶哑，每个字都要费尽全力才能说出来。丁欣悦这才松开了脚，我立刻大口喘息起来，贪婪地汲取着新鲜空气。
但她并未就此放过我。
趁着我还没缓过神来，这次她把鞋子塞到我脸上。
这一次的力道更大，几乎要把我的头拧断。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视野变得模糊不清。
缺氧让我的意识开始涣散，所有的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个毛孔张开，也能听见自己如雷的心跳声。
那股浓重的气味直冲大脑，熏得我头晕目眩。
我闭上眼细细体会这复杂的味道。
最直观的感受便是咸涩，那是汗水蒸发后留下的痕迹。
接着是皮革特有的酸腐味，混合着橡胶制品特有的胶质味。
鞋内壁上厚厚的泥垢也在这一刻暴露无遗，那是无数个日夜积累的污渍。
脚汗和泥土的结合物散发出一股强烈的发酵味，刺激着我的鼻腔。
但诡异的是，这种味道非但没有让我觉得恶心，反而激发出了内心深处某种难以启齿的冲动。
张雯丽就站在旁边欣赏着我痛苦的表情，时不时抬脚用鞋底轻轻拍打着我的脸颊。
我配合着她的节奏发出呜咽声，那声音听起来既可怜又色情。
我的眼角渗出泪水，沿着太阳穴流向耳际。
与此同时，更多的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洇湿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