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这个棒子。”
“嗯……”
“对，就这样。现在我们把它开大点。就放在那儿别动。拿稳了。”
我的眼睛往上一翻。我甚至都看不见青禾或者阿迅了。他们说的话我也听不太清了，耳朵里嗡嗡响。
青禾让我弟把那个东西紧紧顶着我，我也一样使劲地迎了上去。那根塞在我屁股里的东西也在干它的活儿。
我喷出来的水跟决了堤似的，他们俩身上都是。基本上就跟我朝他们撒了泡尿一样。
我浑身抽搐，抖个不停。我的脚趾头和手指头都蜷了起来，想抓住点什么，却什么也抓不着。
可他们还没完。阿迅还在用那东西震我。我的阴蒂和屁股都还在受着猛烈的刺激。
我成了一个烂摊子，一个骚丫头。我亲爱的女友和我弟弟还在合伙折腾我。我又快活了一回。又一回。我操，我就这么陷进去了。
我眨眨眼醒过来，青禾正温柔地抱着我，抚摸着我。
阿迅在我们旁边，紧张地端着一碗水。
等我一清醒过来，能听人使唤喝水了，他们就让我把那碗水喝干了。
“刚才对你有点狠了，”青禾轻声说。
“我需要这个，”我说。
“嗯。你确实需要，”青禾亲了我一下。“可还是该——”
“别说了，”我说。“我不想你收回任何东西。”
“想都没想过。”
我把没法对焦的眼睛转向阿迅，他害羞地笑了。他还光着下半身，但已经不硬了。
我猜他刚才不是担心我昏过去，就是担心自己弄得太猛了。这理由不错。但我觉得他可能是担心我昏过去，这理由最说得通。
“你弄在我脸上了，”我说。
“是啊，”他同意了。
“谢谢你。”
“额……该说谢谢的是我。”
“也许吧。差不多。你要是想，下次还能这么干。”
青禾轻轻地笑了。“别这会儿许诺，小东西。你脑子还糊涂着呢。”
“我爱你，是真的，”我顺口就回了一句。
“这可不算数。不过我心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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