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奥迪车缓缓驶入小区地下车库。
许糯糯靠在副驾驶上,身上披着温良的西装外套,里面那件真空的高开叉礼服已经被揉得皱皱巴巴,裙摆上甚至还残留着几块干涸的白斑——那是沈清让最后那一发太过猛烈,喷溅出来的痕迹。
她现在只觉得累,只想回家洗个澡,把那一肚子的浑浊排干净。
“老婆。”
温良熄了火,却没有立刻下车。车厢里昏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照得他的表情有些晦暗不明。
“怎……怎么了?”许糯糯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刚才在诊疗室里,沈医生给你治疗了很久啊。”温良的声音有些发紧,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我听到你在里面叫得很大声,还一直喊‘不要停’、‘好深’之类的……”
许糯糯心脏猛地一跳,冷汗瞬间下来了。
完了。哪怕沈清让找借口说是按摩,但那种叫床声,只要是个成年人都知道是在干什么。
“那个……是因为太痛了……”许糯糯结结巴巴地解释,手心全是汗,“沈医生的手法很……很特殊。”
“是吗?”
温良转过头,盯着许糯糯那张因为高潮过后而显得格外娇艳欲滴的脸庞,还有她脖子上那些还没消退的吻痕(有赵烈的、林泽的,现在又叠加上了沈清让的)。
许糯糯以为他要发火,要质问,甚至做好了下跪认错的准备。
然而,温良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呼吸突然变得粗重起来。
“老婆,你现在的样子……真骚。”
“什、什么?”许糯糯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温良突然伸出手,一把掀开了她腿上的西装外套。
借着车库昏黄的灯光,那条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丝绒裙子暴露无遗。
大腿根部全是腻乎乎的液体,甚至顺着小腿流到了脚踝。
那一股混合了医院消毒水味和浓烈精液味的麝香气息,瞬间充满了狭小的车厢。
“这么多水……”温良盯着那一滩狼藉,眼神里竟然没有愤怒,反而透着一股诡异的、病态的兴奋。
他颤抖着手,伸向许糯糯的大腿内侧,沾了一点那还没干透的液体。
“这不是沈医生开的药吧?”温良把手指凑到鼻子下,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这是男人的味道。而且……是很强的男人的味道。”
许糯糯吓傻了:“老公,你……”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