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未能纾解的欲望像一团铁块，沉沉坠在小腹，又烫又痛。
周奈翻了个身，床单上的湿迹让他更加烦躁，睡意被碾得粉碎，他索性坐起来，摸过手机，屏幕光刺眼。
他手指在滑动，几乎没有犹豫，输入密码，点开了那个私密相册——这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潘多拉魔盒。
相册里却塞满了谭木栖。
女孩穿着校服、趴在课桌上睡觉、吃饭…这些照片有些是他偷偷拍的，有些谭木栖自己拿着手机留下的。
但更多的，是另一类照片。
娇小浑圆的乳肉被刻意放大，上面牙印迭加，乳尖清晰可见，周奈记得，那是谭木栖自己叼着衣服，生长痛难以缓解，被周奈的口齿全部融化。
屏幕光映着他潮湿的瞳孔，那些属于谭木栖的瞬间，此刻成了唯一的解药。
周奈又点开其中一张。背景是模糊的卧室床头灯，光线昏黄暧昧，少女微蹙着眉，嘴唇半张，呵出一点看不见的热气，但他记得那天的每一个细节——她怎样在情动时无意识地用腿夹自己的头，怎样在他唇齿的折磨下发出鸣咽，皮肤泛起潮红。
他的呼吸粗重，喉结上下滚动。
另一只手已经探入睡裤，握住灼热硬挺的鸡巴，动作起初缓慢，接着带着一种近乎自我惩罚的焦躁。
谭木栖在周奈的记忆里，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唤他、诱他、折磨他。
照片被一张张快速划过，又倒回去，定格在某一张。
那天谭木栖窝在周奈房间的小沙发上，哼哼唧唧说自己小腿肚又酸又胀。
周奈去拧了热毛巾来敷，她嫌麻烦，踢踏着光脚就往他腿上搁。”揉揉嘛。”女孩声音拖得长，又软又娇，带着理所当然的依赖。
于是他就揉。
起初力道规规矩矩，掌心贴着那微凉紧绷的皮肤，顺着肌理慢慢推按。
少女的小腿匀称纤细，握在手里，像握住一块暖玉。
可谭木栖从来就不是个安分的主。
酸胀感稍解，那点被纵容出来的娇气就开始发酵，她脚趾先是无意识蜷缩，蹭过周奈的裤管，然后便开始用脚后跟一下一下，轻轻磕碰他的大腿外侧。那节奏懒洋洋却带着暗示。
周奈拍了一下她的脚踝：“别乱动。“”痒嘛？”她笑，非但没停，反而变本加厉。”谭木栖。”他声音有点沉，带着警告。
谭木栖突然小腿一挣，从他手里滑脱，整个人像尾灵活的鱼，翻身坐起，不再是仰躺的姿态，而是面对面，跨跪在了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