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男性十一级天龙强者,看起来对毁灭魔神洛克的印象很好。
这可能也是源自于当年洛克曾经救过他一次的关系,并且龙系生物因为血脉孕育比较艰难的关系,他们尤为重视直系亲属。
作为毁灭魔神妻子的对方姑姑,一直以来也对他很好。
因此,当这名拥有十一级中期实力的男性天龙强者,得知在前往光宇时空后,能挂靠到毁灭魔神所统帅的毁灭神国军团周边进行作战或资源攫取时,他由衷地感受到了一丝放松。
近些年来,天龙文明的处境。。。。。。
夜雨落在东京郊外的山道上,青石阶泛着微光。一名少年独自攀行,手中提着一盏未点亮的忆莲灯。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打湿了衣领,但他步伐稳健,仿佛早已熟悉这条通往山顶祭坛的小径。
这是春分后的第七天,也是“熄灯仪式”结束后的第一个满月夜。按照新立的传统,这一天被称为“启明夜”??不属于过去,也不急于迎接未来,而是留给那些仍在告别途中的人,一个静默的出口。
少年名叫佐久间悠真,是当年在春日祭放飞灯笼的那个八岁男孩。十年光阴如风掠过,他已不再是那个只会画歪歪扭扭樱花树的孩子。如今他是共感伦理学院最年轻的研习生,主修“记忆衰减与情感演化”。但他从未忘记那一晚,母亲蹲下身对他说的话:“只要我们记得,他就没有真正消失。”
可最近,他开始怀疑这句话是否足够真实。
三个月前,他在整理祖父遗留的私人数据时,意外触发了一段加密影像。画面中的老人坐在庭院里,手中捧着一杯热茶,目光温和地看着镜头,轻声说:“小悠啊,如果你看到这个,说明我已经走了很久了吧?别难过,我只是换了个方式活着。”
接着,老人笑了笑,声音忽然变得低沉:“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不要让任何人再把我‘叫’回来。”
那一刻,悠真感到胸口像被什么狠狠压住。他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所追求的,并非仅仅是纪念或传承,而是一种近乎执拗的挽留:他研究遗忘,是为了更好地记住;他学习告别,是为了证明爱可以超越时间。
可祖父却说:“不要把我叫回来。”
那晚之后,他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他删除了所有试图复现祖父语音的算法模型,关闭了家中常年运行的共感终端,甚至拒绝参与学院组织的“临终意识采集”项目。同事们不解,导师劝他冷静,唯有陆昭??那位曾在北极圈主持遗忘实验的心理学家,在听说他的决定后,只回了一句:
>“你终于走到了真正的起点。”
于是今晚,他带着这盏灯上了山。
山顶的祭坛由黑色玄武岩砌成,中央凹陷处刻着一圈古老的符文,形似火焰,又似螺旋上升的记忆流。这里是民间自发设立的“终焉之座”,专为那些不愿将亲人数据上传至共感网络的家庭提供最后一程的仪式空间。每年只有三夜开放:春分、秋分、冬至。其余时间,它静静伫立,如同大地的一道伤口,等待愈合。
悠真站在祭坛前,深吸一口气,点燃了手中的忆莲灯。
火苗跳动了一下,随即稳定下来,散发出柔和的蓝白色光芒。他闭上眼,低声念出准备已久的辞句:
>“佐久间信一,生于20年3月15日,卒于2098年11月4日。
>喜欢喝浓茶,讨厌下雨天穿皮鞋,总把袜子乱丢在客厅角落。
>他会下将棋,但从不让孙子赢。
>他最后一次对我说‘加油’,是在我小学毕业典礼那天。
>我一直以为,只要我不忘记这些事,你就还在。
>可现在我才明白……
>真正的你在等的,不是我的记忆,而是我的放手。
>所以今天,我来告诉你:
>我想你,但我不会再困住你了。
>走吧,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会好好活,让你放心。”
话音落下,他缓缓将灯笼放入祭坛中央的凹槽。
刹那间,地面的符文逐一亮起,如同苏醒的脉络。一股温润的能量自地底升起,包裹住那盏灯。火光开始颤动,继而膨胀,化作一团悬浮的光球,缓缓升空。就在即将脱离视线的一瞬,光球突然分裂成七点星芒,分别向七个方向飞去,消失在雨幕之中。
悠真跪坐在地,泪水无声滑落。
他知道,这不是技术反应,也不是心理投射。这是一种早已写入人类集体潜意识的共鸣机制??当一个人真正完成告别的瞬间,世界会以某种方式回应他。或许是一阵风,或许是一道极光,又或许,只是内心深处那一声轻轻的“好”。
而此刻,他听见了。
---
与此同时,火星轨道上的观测站捕捉到一次异常信号波动。
艾琳?科瓦尔斯基已经九十六岁,头发全白,行动需靠机械支架辅助。但她仍坚持每日查看来自方碑的数据流。她的团队早已更替了三代,唯有她一人见证了整个“镜渊协议”的发展历程。
“首席!”一名年轻研究员冲进控制室,“方碑刚刚发送了一段新的信息!不是自动脉冲,而是结构化的语义编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