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言点点头，伸手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是啊，这些诡…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就在这时，曲争光突然想起来李教授。
他立刻招呼牧言。
“老牧，跟我走一趟！”
两人一路飞奔，医院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却掩盖不住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这味道让曲争光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病房的门虚掩着，曲争光一把推开，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
李教授躺在病床上，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喉咙处一道狰狞的伤口，几乎将他的脖子撕裂开来。
鲜血浸透了白色的床单，触目惊心。
“教授！”
牧言惊呼一声，冲上前去，颤抖着探了探李教授的鼻息。
“没…没了…”
曲争光脸色铁青，他环顾四周，病房里一片狼藉。
玻璃碎片散落一地，窗帘被撕扯下来。
“该死！”
曲争光狠狠地捶了一下墙壁，墙皮簌簌落下。
“看来是我们低估白建了，没有把他引出来，李教授也被害了。”
牧言颓然地坐在床边。
曲争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李教授的死让他感到愤怒和自责。
“老牧。”
曲争光拍了拍牧言的肩膀。
“我们先把这里的情况汇报给徐部长。”
牧言拨通了徐部长的电话。
“徐部长，李教授…李教授他…”
电话那头传来徐部长威严的声音：“李教授怎么了？白建现身了吗？”
“李教授…遇害了。”
牧言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爆发出一阵怒吼。
“什么？！遇害了？！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们保护好他吗？！”
牧言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汇报了一遍，包括白建的逃脱和现场的惨状。
徐部长听后，咆哮声在电话里震耳欲聋。
“废物！一群废物！这么多人，连一个病人都保护不了！还让白建跑了！你们干什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