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的脑子里“嗡”的一声。
那一瞬间，他感觉小光的手指仿佛不是按在他自己的嘴唇上，而是按在了他的嘴唇上；那根被泡沫包裹的粉白阴茎，仿佛正等待着他的安抚。
他的膝盖一软，整个人顺着门框滑下去了一点，发出极其细微的摩擦声。
浴室里的水汽似乎因为刚才的“挤奶”动作而变得更加粘稠，像是一团化不开的甜腻炼乳，堵塞了每一寸空间的缝隙。
小光的手并没有立刻放下。
那只修长的左手——他惯用的那只手——还维持着刚才按压胸口的姿势，指尖沾满了那一团象征着“母乳”与“体液”的白色泡沫。
他缓缓抬起手，动作慢得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献祭。
沾着泡沫的指尖划过空中，留下一道若有若无的白色残影，最终停在了他那被热水熏蒸得嫣红湿润的唇边。
小光微微张开嘴，粉嫩的舌尖像是一条灵活的小蛇，试探性地探了出来。
在门缝外小黄几乎凝固的视线中，那条红润的舌头极其色情地卷过指尖。那一抹原本堆积在指腹上的绵密泡沫，瞬间被温热的口腔捕获。
“啾噜……?啾噜……?”
一声极其细微、却在静谧浴室里被无限放大的水渍声响起。
那不是普通的舔舐，而是吮吸。
小光并没有急着咽下，而是故意含着那是沾满“牛奶”的指尖，脸颊随着吮吸的动作微微凹陷。
他的双唇紧紧包裹着手指，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又像是在练习着某种吞吐的技艺。
白色的泡沫在他的唇齿间被挤压、融化，变成半透明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溢出了一丝，沿着下巴白皙的线条缓缓滑落，滴在他还在微微起伏的锁骨上。
看着小光那根手指在他湿热的口腔里进出，看着那白色的流质被他吞咽，小黄感觉自己的嘴巴里竟然也产生了幻觉般的充实感。
仿佛现在含着手指的不是小光，而是他自己；仿佛那股顺着喉咙滑下去的不是空气，而是那股带着浓郁杏仁奶香的、温热浓稠的液体。
“咳嗽……”
小黄的喉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的下颌骨莫名地开始发酸，就像是长时间张嘴含着什么东西后的疲惫感。
浴室里，小光似乎尝够了味道。他慢慢地、一点点地将手指往外抽离。
动作被刻意放慢了十倍。
随着指尖脱离唇瓣的束缚，一道晶莹剔透的、混合了沐浴露泡沫与口腔唾液的银丝，在手指与红唇之间被拉长。
那根银丝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颤颤巍巍，欲断不断。
小光依然没有看向门口。
他只是对着面前满是水雾的镜子——透过那块被擦净的区域——眼神迷离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虽然隔着一层满是雾气的玻璃，虽然他并没有直接看向门缝，但他却对着面前的镜子——那块唯一清晰的区域——做出了一个动作。
他慢慢地将那根湿漉漉的、被唾液和泡沫洗刷得晶莹剔透的手指从口中抽了出来。
“波。”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拔出声，一道极细的、混合着泡沫与唾液的银丝，在他的指尖与红唇之间被拉长、绷直。
小光半眯着那双浅琥珀色的眼睛，眼神迷离而涣散。
他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断了那根银丝，将最后一点甜味卷入腹中。
然后，他对着镜子，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
那个口型非常慢，圆润而饱满，像是在发一个长长的元音，又像是在暗示某种器官的形状。
他伸出舌尖，动作优雅而色情地舔断了那根银丝，将最后一点甜味卷回口中。
紧接着，他做了一个动作。
他并没有闭上嘴，而是保持着那个微微张开的、圆润的“O”形口型。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发出了一个无声的吞咽动作。
“咕嘟。”
虽然听不见声音，但那个吞咽的动态在镜子里展露无遗。
那是一个完美的“进食完毕”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