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悦白兄应当不介意,让在下瞧瞧这哑婢是如何伺候主子的?”赵康宁指节轻叩桌面,目光如探针般在侯越白脸上巡梭,“正好,也让我家晴奴学着些。”
侯越白双膝骤然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这话里淬着的疑毒,他岂会听不出?
若按常理,此刻最稳妥之法便是当着赵康宁的面与那哑女行云雨事,以证主仆之实。
可——他余光扫向垂首立在阴影里的秦仙儿。
这些时日被她踩在脚下恣意折辱的画面猛地撞进脑海,腿间旧伤似乎又隐隐作痛。
去碰她?
只怕手还未抬起,颈上人头就要先落地。
又或者……让赵康宁亲眼看看自己是如何被她践踏的?让那双绣鞋踩着自己勃起的丑态?侯越白被这念头激得浑身一颤。
“悦、白、兄?”赵康宁见他久未应答,音调缓缓沉了下来,“莫非……有何不便?”
“殿……殿下恕罪!”侯越白两腿颤颤,额角冷汗涔涔,“非是在下不愿,实是……实是卑贱之人有些上不得台面的癖好,恐污了殿下尊目!”
“哦?”赵康宁非但未怒,反倒向后靠入椅中,接过徐芷晴奉上的茶盏慢悠悠撇着浮沫,“如此,本王倒更要开开眼界了。”
侯越白面如死灰,颤抖着手去解腰间束带。
指尖刚触到玉扣,忽闻衣袂轻响——秦仙儿不知何时已执了一柄乌金细鞭在手,悄无声息地跪倒在他面前。
她垂首,双手将鞭子高举过顶,熟稔地好似两人已不是第一次这般做了。
侯越白怔住。
电光石火间,他瞥见她抬起眼睫的刹那,眸中寒光一闪,犹如雪刃出鞘。
不能犹豫。
他一把抓过鞭子,掌心沁出的冷汗几乎握不住滑腻的鞭柄。
秦仙儿已利落转身背对于他,罗裙委地,背脊挺得笔直。青丝自颈侧滑落,露出一段白玉般的后颈。她在等他落下第一鞭。
空气中弥漫着死寂的张力。赵康宁放下茶盏,身体微微前倾。
侯越白举起鞭子的手臂剧烈颤抖。他知道这一鞭必须真打,必须演得毫无破绽!
“啪!”
鞭梢撕裂空气的尖啸,与锦帛破裂声同时炸开。
秦仙儿背上的轻罗襦应声裂开一道长口,底下雪肌迅速浮起猩红鞭痕。
她身体晃了晃,喉间溢出极轻的呻吟声,却仍维持着跪姿,连肩膀都未缩一下。
“继续。”赵康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听不出情绪。
第二鞭落下时,侯越白闭上眼,手腕灌注了全身力气。
鞭影纵横。
锦絮纷飞间,秦仙儿背上的红痕交错绽放,如雪地里绽开诡异的梅。
她始终未倒,只在每一鞭落下时微微绷紧脊背,但随着鞭打的继续,那婀娜的身姿却越伏越低,雪白的玉臀越抬越高。
徐芷晴别开了脸,帷帽下的嘴唇抿得发白。
待侯越白力竭停手,秦仙儿背上已无完肤。
她缓缓转身,额头上的碎发被汗水浸透黏在了肌肤上,眼神却分外迷离,仿佛越是被鞭笞她便愈加地臣服,甚至对着侯越白恭恭敬敬磕了个头,仿佛在感恩主人训诫。
然后,她爬向他脚边,用她纤纤玉指,开始替他解开方才未能解开的衣带。
动作缓慢,却无比坚定。
“继续……继续!”赵康宁的喘息粗重起来,喉间滚动着压抑的吞咽声。
侯越白却顾不得身后动静,他全部心神都被眼前光景攫住——胯下早已昂扬如铁,将绸裤顶出羞耻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