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仙儿跪在他腿间,葱指勾住他裤腰,一寸寸向下褪去。
当那物事彻底暴露在烛光下时,她抬起眼,用一种近乎虔诚的目光凝视着它。
粉舌如猫儿试探般伸出,先是一触即离,继而再度轻点,每一次停留都比前次更长。
最终,她俯首含住柱身,从根底缓缓舔舐至顶端,在冠状沟处缠绵打转,复又滑至龟首,终以轻吻铃口作结。
侯越白阖目仰颈,浑身过电般战栗。
何等荒唐!
昔日高不可攀的霓裳公主,此刻竟跪伏于地,为他吞吐阳物。
更令他血脉偾张的是——这女人几日前还踩着他的肩,骂他“贱奴”。
热流在四肢百骸奔窜,那孽根胀得发痛。侯越白猛地伸手,攥住秦仙儿脑后青丝,在她错愕的眼神中,将整根凶物狠狠抵上她唇瓣。
“贱奴,”他声音因欲望嘶哑,“张嘴。”
侯越白脸上泛起病态潮红。
他当然知道此举无异于自掘坟墓,待赵康宁离去,自己项上人头怕难保全。
可此刻他无法自控,只想在这具曾凌驾于他的身躯上尽情肆虐,将屈辱与欲火一并倾泻。
秦仙儿睫羽一颤,眸中冷意乍现即隐。
余光掠过侯越白身后斜倚软榻的赵康宁,她眼底冰霜瞬息融作春水。
朱唇轻启,尚未全然张开,侯越白已急不可耐地捅入深处。
“嗬——!”侯越白仰头长吟。
阳物没入温暖紧致的口腔,软舌缠绕抚慰,带来灭顶酥麻。他失控般向更深处顶送,直至秦仙儿鼻尖贴上他小腹,龟首撞入喉头软肉。
竟连深喉都逆来顺受?侯越白狂喜难抑,目光灼灼落向秦仙儿并拢的腿心——今日,可否更进一步?
“咳……咳咳!”秦仙儿猛地吐出阳具,伏地呛咳不止。
这般侍奉连对林三都未曾有过,喉间异物感令她几欲作呕。
甫抬头,却撞见侯越白眼中焚身的欲火。
秦仙儿心中一凛,暗暗调动内力盈于指间,又一次口舌侍奉时,玉指攀上男人的腰侧。
侯越白腰间忽地一凉。
一股寒气自尾椎窜起,沸腾的血骤然冷凝。
侯越白低头,见秦仙儿指尖正从他某处穴道移开——这女人竟以内力封他关元!
她想就此作罢?
凭什么?!
往日折辱如潮涌来,烧尽最后一丝理智。侯越白赤红着眼,不知从何处扯出一段猩红绸带,三两下绞住秦仙儿双腕捆死,猛地将她掼倒在地。
烛火狂摇,映亮秦仙儿骤然绷紧的脊背。
是了……侯越白喘息着扯开自己衣襟。这女人既不敢在赵康宁面前暴露,此刻便只能任他施为。过了今夜,焉有良机?
至于明日是生是死——他不想管了。此刻他只想撕开那碍事的罗裙,将怒龙埋入这具高傲的身体里,碾碎她所有清冷,听她发出屈服的哀吟。
他胡乱压上去,阳物急躁地在她腿间冲撞。手掌扣住那两瓣浑圆,惊人的弹腻透过薄绸传来,无声宣告着这具身躯是何等尤物。
入口很快找到,且竟已濡湿。原来这高高在上的女人也会动情?侯越白再不迟疑,腰身猛挺——却卡住了。
龟头方闯入,膣肉便从四方绞紧,如活物般锁死前端。
灭顶快感炸开的刹那,他倒抽口气想稳守精关,那软肉却忽地一挤,竟将他生生推了出去。
他不死心,又试,再试。次次皆溃。
正焦躁间,忽见秦仙儿侧过半张脸,唇角噙着毫不掩饰的讥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