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手指要碰到火焰,江导眉心都狠狠跳了下。
她真要捞吗?这种娱乐帝国级别的大小姐,双手保养费用都不止八位数吧?他们小剧组赔得起吗?
片场的工作人员放轻脚步。
公主的细腰勒住一条劲装硬净的手臂,只是稍稍抬高,第一夜就把公主提得双脚离地,他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阴森鬼山,鬼影重重笼罩着她的后背!
无论公主怎么挣扎都逃不出他的手心!
“……你疯了?你敢烧诏书?!——你放开!燕绥!你放开我!!!”
“燕绥!你别逼我恨你!!!”
崩溃只在瞬间,公主尖叫,歇斯底里般疯狂。
“是绥……还是随呢?告诉我公主,你在唤谁?是你的夫君,还是……我这个披着温良人皮的鬼?”
十四公主双肩一僵。
“你为什么……”
“嗯,你问我为什么要主动暴露自己?从揽川亭的第一眼,公主就认出我的身份不是么?”
“我以为,公主喜欢我这般自欺欺人哄着你。”
第一夜单臂抱着她的小腹,又将她悍然按到自己的胯前,语气轻佻,“公主,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做了那么多夜的夫妻,现下你却要抛弃我去成就你的皇权霸业吗?先前你哄着恶鬼,利用恶鬼逃离京城,把他的心肝都掏出来却不要,这样是会下地狱的啊公主。”
他大笑着,凄烈却艳,把公主拖到床边。
“……燕,燕随!你放肆!!!”
她被男人摔到榻上,双手又被擒住,抻过头顶,手腕一紧,他束发的墨灰色丝绦就圈住了她的骨节,绑到了床架子上。
第一夜欺身而上,他那又冷又俊的高马尾释放后,水墨般凌乱散在腰臀,竟真的像索命的艳鬼阎王。
“放肆?我是你夫,这是放肆吗?难道不是恩爱吗?”
“怎么,还是说,公主想好怎么献祭恶鬼了吗?是要用这双鸳鸯多情目?还是这口红绮如花唇?……嗯?”
他冰寒的唇啄过公主的眼尾和檀口,竟也不停止,继续往下。
剑指挑松了她的襟扣,长驱直入。
舌尖扫荡她颈窝内侧,公主的锁骨都被他舔吻出莹润的水光。
第一夜还轻轻地笑,“公主知道吗?我执行过不少青楼暗杀的任务,您知道我是怎么杀的吗?”
他轻柔抚摸着公主的唇,“我啊,都是在任务对象最欢喜的那一刻,结束他们的生命,那种混合了死欲与爱欲的殷红脸庞,宛如蛇池里盛开的毒花,当真是好看得紧,公主,也让我看看您的好不好?我最近学了点伺候人的功夫,会让您如入仙境,不愿复醒。”
又危险又勾人的话语,江导等人听得老脸一红。
不是,他们都是结过婚的家伙,怎么看点年轻演员的清水戏都受不了?
第一夜的手臂勒住公主的腰,情难自禁往上顶着,那两座小玉山颤得很明显。
“燕随!……你滚!!!”
公主扭动手腕的枷锁,又气又怒。
明明演员们包裹得严严实实,锁骨下半点都没露,他们却感到口干舌燥。
第一夜似乎很懂得怎么挑动公主的情火,他的剑指探向她的天水碧裙摆。
“——燕随!!!”
她双颊都染上了桃粉,泪水如珠子滚落,砸在他的玄乌劲装。
“你说,我们拜了天地,敬了鬼神,我是你的妻,你永不叛我!可你,你在做什么?”她尾调好似彩云琉璃碎裂,哽咽着,“燕随,你这样强行进来……把我当什么?可以迫淫的良家?还是卖身的妓子?”
“呵……公主未免也太给自己脸了。”
第一夜眼尾猩红到阴暗,混合着惊人的炙热,低哑道,“您既没有良家的良心,也没有妓子的真心,我想跟您共度一生,可您只想着如何弃我而去,那皇权之上的腐朽华贵,真的让您这么着迷?既然如此,我何须对您用心?”
第一夜剑指凌然,拨开她裙摆,毒蛇般爬进去,要他的意中人知晓那地狱盛开的滋味。
他强行分开公主挣扎的双手,倒扣在他脖子两侧。
他把住她的脚腕,套了两只亮灼灼的金铃,中间连接着一根细细短短的金链,只够她勉强分开一臂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