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晓荷敲了敲房门,陶然假装没有听到,没有回应她。
“陶然,我进来咯。”
南晓荷推门而入,见陶然蒙头盖面,将他被子拉了下来,“这个给你。”
陶然接过来看了看,眉目微皱,“这是?”
“名单上的这些人都跟当年的宁怀之战有关,可以说他们都是你的仇人,你大可以找他们报仇,但是,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你就直接将信烧了好了。”
“我信。”陶然说的很小声。
南晓荷没有听清,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相信你。”
“好,这样以后,我们两不相欠,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陶然气愤的从床榻上跳了起来,双手搭在南晓荷肩头,激动道:“南晓荷,你就这么讨厌我?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跟我划清界限?”
“陶然你抓疼我了,你放开我,我并不讨厌你,但是也不喜欢你,我对你只有朋友之情,没有其他的想法,你明白了吗?”
“你是因为那个赵学伤害过你,所以你讨厌男人、讨厌我?”
“我。。。”南晓荷支支吾吾,“你偷听我们说话?”
“我偷听了又如何?”
南晓荷恼怒道:“你。。。君子从不偷听人墙角,知不知道?”
“那是君子的事情,我又不是君子。”
南晓荷指了指陶然,“你。。。”
陶然抓住了她的手,“我什么?”
南晓荷抽出手,“总之,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们就此形同陌路。”
南晓荷撂下一句后,大步离开。
陶然望着远去的南晓荷,大声道:“南晓荷是你先招惹我的,既招惹了我,这辈子我缠定你了,别想甩开我。”
。。。。。。
翌日清晨,天空刚泛起亮光,陶然便已经穿戴好,走出了房门,他站在南晓荷房门口,静待片刻后,头也不回的离开,离开了镇北侯府。
。。。。。。
阳光透过窗照射到床榻边,南晓荷被刺眼的阳光惊醒,此刻已然是巳时了。
她穿好衣衫,打开房门,对着隔壁陶然的房间发呆。
燕儿端着洗漱物品走了过来,“姑娘,你起来啦?燕儿正要来叫醒你呢。”
“他走了吧?”南晓荷指了指陶然的房间。
燕儿点点头:“嗯,走了,听门口守卫的说,陶公子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走了。”
“那么早啊?”
“嗯。”
“他那么着急,是要去哪呢?”
燕儿摇头。
“唉!我管他去哪呢,我得乘着他不在京城赶紧离开,找个地方躲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