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弄?鄙夷?还是其他的……
时间仿佛凝固一般,少女近在咫尺的脸上依旧没太多表情,只有那双眼睛闪烁着一种趋求……
他感受腿上的手,松开了。
但下一秒,那只微凉的手不容质疑滑上去。
隔着一层潮湿的羊绒布料,指尖,轻轻点在那片狼藉中心。
他浑身巨震,猛地睁大双眼。
“这?”她问,微微露出懵懂。
指尖隔着湿透的布料,不轻不重按了下,他咬紧牙关,身体不受控抽动了下,很难不认为姜雁是故意的。
“因为想……我碰你。”
姜雁继续用平静到可怕的语气陈述:“所以自己先弄,脏了吗?”
她的指尖已经开始划圈,隔着那层湿粘的阻碍。
他看着她,指甲陷入掌心,试图抵抗本能袭来的羞耳止混合快、感,他要逃,却又不想逃,身体被控制了,被他自己的需求控制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失控。
“回答我,哥哥。”
姜雁声音贴着耳边,那个笔直被控制。
畸形的关系吗?可笑的、不熟的、亲戚关系,这个称呼格外禁忌,她是主人?他是哥哥?
“是,还是不是?”她提高声调,黝黑的双眸无辜得能将他照映,照映陈喣的崩溃,那双戾气的桃花眼软了、化掉了,只看得见她。
他仰起头,脖颈的拉出一条线,喉结的地方滚动,红色的印子吞咽着上下浮动,最后挤压出破碎。
“是……”
“是!”
这是在姜雁的房间,隔壁还有姜民生,老房子的隔音他知道,门外几乎能听见房间提高了谈话的声音。
陈喣咬住声音,牙关到渗腥甜的唇都喑哑。
姜雁的手指停下来。
她看着他满脸的汗水和屈辱,看着他因为“她”而扭曲的身体,看着她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他完完全全,向他敞开了、肮脏却真实的模样。
可她还是没有驯服他,因为还不够。
然后,少女笑了。
很浅,她收回手,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这地瘫软在地毯的陈喣:“是这样啊。”
他怎么怪她呢,是他越界了的,是他不满足当她的狗,是松开项圈后他的原路返回,是他让她越来越喜欢男人漂亮的脸、身体、姜雁不否认,她从没有任何一天像现在这样欣喜。
因为她成年,因为他越界了。
所以她就是要这样对待他。
明明是陈喣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