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云却在简单翻阅了一遍后，伸手一指第七页上的那个符印：
“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第二十四道？”
姜若灵有些惊喜：“你也研究过？”
只有接触过霜降符的制作，才能一眼就从符印的形态，分辨出顺序。
陆云点头：“你把这第二十四道符印，和第三十一道换下顺序，成功率会提高不少。”
“调换顺序？”
姜若灵不解：“秘符的制作最是严谨，每一道符印都有讲究，怎可调换？”
“也没人说过，不能调换吧？”陆云笑笑，“你可以先试试。”
说实话，这也就是陆云。
换其他人说这种话，姜若灵肯定会认为对方狂妄自大，不尊重前人经验。
她伸手取出一块符玉，凝聚精神力和灵力，开始一笔一画地刻画符印。
陆云轻轻点头。
姜若灵的基本功，比周宇要扎实许多。
她如此年纪便成为白袍符阵师，天赋固然重要，但勤奋更重要。
半小时后，伴随姜若灵一声轻喝，她所刻画的四十二道符印，相继归入符玉。
嗡！
白色光环扩散，随后骤然收敛。
霜降符，成！
姜若灵彻底呆滞。
作为制符之人，她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调换符印之后，霜降符的制作，远比以往顺畅！
“怎么样，是不是容易多了？”陆云笑着问道。
“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方法的？”姜若灵震惊，“是你的老师传授的？”
陆云摇头：“我真的没有老师。”
洛玄火算是他的半个老师，却已经逝去数十年。
来都城的路上，他也曾想拜关长松为师，却把老人吓得够呛，只能作罢。
“你不要逗我了。”姜若灵苦笑，“若无名师教导，你怎会知道此法？”
“这个，是我制符的时候偶然发现的。”
陆云说道：“我从接触这霜降符开始，就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后来，我把每一道符印都给刻画出来，仔细研究了一遍，感觉刚刚那样调换最顺眼。”
“然后，我照着调换后的顺序制符，成功率立刻就高了。”
姜若灵美眸睁大。
单靠自己研究，就能打破常规，找出霜降符制作漏洞，并将其改良？
“那，你能不能给我演示一下？”
陆云点头，伸手取出一张空白符纸，开始制符。
他虽刻意放慢速度，却还是在十分钟之内，顺利制作出了霜降符。
“这是，精品霜降符？”
姜若灵惊呼：“还是纸符？”
纸符的制作难度，远超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