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一直在你身后。】
莫文雅的声音很轻，她从背后轻轻环住李默扬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肩窝处，【语青和语桐是你的左膀右臂，舒雅是你的大脑，而我……我想做你的家。】
这句告白比任何激烈的誓言都更有杀伤力。
李默扬转过头，看着她温柔的眼睛，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没有苏家姐妹的疯狂，也没有秦舒雅的冰冷，它是温热的、醇厚的，带着黄酒的香气和一种令人安心的归属感。
【去洗澡吧，水温正好。】
一吻结束，莫文雅拍了拍他的背，像是哄孩子一样，【我帮你擦背。】
浴室里水汽氤氲。
莫文雅并没有像上次在理疗室那样带着试探，她的动作依然专业而温柔，帮他洗头、擦背，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地舒缓着他紧绷的肌肉。
这是一种极致的服务，也是一种极致的掌控。
在她的手下，李默扬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有骨头的婴儿，完全将自己交付给了这个女人。
洗完澡，李默扬裹着浴巾出来，才发现自己没带换洗衣服。
【我的衬衫脏了。】他有些尴尬地说。
【没事，穿这个。】
莫文雅指了指卧室的衣柜，【左边第二个抽屉，有给你准备的睡衣。】
李默扬走过去，拉开了那个抽屉。
确实有一套男士睡衣，是真丝的，手感极好。
但他并没有立刻拿起来。
因为在那个抽屉的旁边，也就是衣柜的主体部分，挂着一排让他瞳孔地震的衣服。
那不是莫文雅平日里穿的素色居家服。
那里挂着苏语青的深蓝色丝绒睡袍，苏语桐的酒红色吊带裙，甚至还有秦舒雅那件极具辨识度的黑色高领衫。
除了衣服，还有成套的洗漱用品、专属的拖鞋，甚至在角落里，还整齐地码放着四种不同牌子的护肤品。
李默扬的手僵在半空中。
这里哪里是什么避风港？这分明是她们的【联合指挥部】！
【怎么了？不喜欢那个颜色吗？】
莫文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一件半透明的蕾丝睡裙，靠在门框上，手里摇晃着那瓶没喝完的黄酒，脸上的笑容依然温婉，却多了一丝意味深长。
【这些……】李默扬指着衣柜，声音干涩。
【哦，那是她们的。】
莫文雅走过来，极其自然地帮他拿出睡衣，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天气，【我们四个经常在这里聚会。打打麻将，聊聊八卦……当然，更多的时候，是讨论怎么分配你。】
她抬起头，看着李默扬震惊的表情，伸手帮他扣上睡衣的扣子。
【默扬，你不会真以为，我们之间是互相敌对的吧？】
莫文雅轻笑一声，手指顺着他的胸膛向下滑，【在这座城市里，只有这里最安全，也最隐秘。我们早就达成了共识——与其让你被外面的野花勾走，不如我们四个筑起一道墙，把你养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