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认真做着今日计划的云慕白忽然听到了来自钟离的熟悉脚步声，他下意识的转头招手，“钟离先生，要去望舒客栈找仙人吗？”
却见钟离摇摇头，金色的眼眸似藏着许多情绪，暗潮汹涌却又无迹可循，“我对仙人之事并不在意，只是希望体面的办好这两场典礼。”
云慕白并不意外钟离的拒绝，但他很诧异钟离并不掩藏自己对仙人的刻意避让。这让原本对钟离身份有某方面猜测的云慕白有些拿不准情况。
不过……
瞥见一边的申鹤，云慕白忽然眼睛一亮，这不是有现成的人选嘛。
所以在按照派蒙和旅行者要求准备好食材，在刚和钟离分别后，云慕白就迫不及待的问起来了。
“申鹤，我能问你个事吗？”
申鹤没有回答，只是眸色专注的看了过来。
“你见过你师父口中那位歌尘浪市真君吗？”
“我幼年时曾见过。”申鹤点了点头，而后补充道，“不过只有一面之缘。”
“你觉得那位仙人和钟离相似吗？”
“并不。”申鹤回答的十分简单。如果她能再多说两句，云慕白兴许就会知道那位歌尘浪市真君实则是一位女仙。
“咦，所以你也对钟离先生的身份有所怀疑吗?”空开口后很快说服了自己，“也是，毕竟你们已经相处很久了。”
“你们再说什么啊？”派蒙懵懂的挠头，“钟离有什么奇怪的吗？”
“除了不喜欢带钱，喜欢让别人付账，总有人帮他付账，也不过是个懂得很多知识点普通人。”派蒙掰着手指数了数，而后歪了歪头，“派蒙也好希望遇到个总能给派蒙付账的……”
“咳咳。”空清了清嗓子。
“嗯，能帮忙把旅行者的账一起付了就太棒啦。”派蒙软乎乎的凑到空身边，甜甜的和空蹭了蹭。
“还好吧。”云慕白想起和钟离在璃月的旅途，不认可的摇了摇头，虽然大部分时候的确是自己掏的摩拉，“钟离知道的东西也许放在有些人那里价值不可估量。”
“知识付费并不罕见，钟离收的理所当然，自然是因为他们别有所图。”
云慕白虽然没有明说，但空对他口中的“他们”的身份心知肚明。
彼此心照不宣的对过一个眼神，而后云慕白忽听申鹤一声厉呵，随即枪出如龙，整个人如同一道利箭，倏然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