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善良在贫民区是活不下去的。
哪怕有自己的道德坚守，也顶多做到不同流合污罢了。
真正有理想有实力的人，要么是暂时躲起来，要么早就走出贫民区了。
“那么，你认识到自己的弱小了吗？”时异问。
这才是时异带达米安去贫民区的目的。
打碎这个年轻人的骄傲。
你其实很菜。
达米安没说话。
就算认识到了，也不能承认。
“从明天开始，我会训练你。”时异的话让达米安抬起头。
“训练我？”
“对，在哥谭，单纯拥有医术是不行的，你需要有自保能力，还要有实力让別人尊重你。身为医生，怎么能不让人尊重呢？”时异说道。
他推测，【为师系统】会让他培养出超级英雄或者没那么超级的英雄。
而不是超级罪犯。
但不管是哪种，往强大方向培养肯定没错。
达米安就是时异选定的第一个弟子。
有底子，有背景，在哥谭没有人比达米安更合適了。
三天后。
达米安对著马桶大吐特吐，吐出了一大堆不知名的玩意。
这几天，时异给他餵了各种乱七八糟的魔药，培养他的耐药性。
普通人肯定不能这么搞，会吃药吃死，达米安不是普通人，可以这么搞。
经过几天胡吃海喝，足以让普通人睡去的麻药剂量，达米安已经可以等閒视之。
假以时日，说不定能达到蝙蝠侠的水平。
让反派破大防一一这是一百人的剂量！为什么你会没事！你这个怪物！
“生意真好。”
走出厕所，达米安看两个护士又送走了一批人，感慨一句。
这三天来诊所的人明显增加了，而且不乏衣冠楚楚的上流人士。
那天晚上时异硬顶马里奥，护住索菲亚，最后交给戈登局长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
地下诊所號称中立，可是真的能够保持中立的，寥寥无几。
墙头草才是大多数。
能真正中立，甚至让黑帮达成共识，建立停战区的诊所有一个，在犯罪巷。
对，就是六条腿进去，两条腿出来的犯罪巷。
每个蝙蝠侠电影都要出现的场景。
仿若少了这个就少了灵魂。
这个诊所由莱斯利·汤普金斯建立，背后明面上是韦恩集团在支持。
它真正做到了免费医治任何人。
又因为戈登局长、蝙蝠侠等人的支持，没有多少人敢在此造次。
此中立诊所存在多年，以前是哥谭唯一。
而如今，“教授诊所”极有可能成为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