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死的只是一个银牌捕头。
只要大夏捕头不把仙人搬出来。
凭他现在的实力,自保绰绰有余。
“飞虫,刚才你面色有些苍白,是不是受伤了?”
飞蝴走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带著急切。
“要是他们趁机……”
“小意思。”
黄飞虫打断她,语气轻鬆。
“打飞那石头,用了点劲儿,筋脉有点不舒服,但歇会儿就能够恢復。”
他在回来的路上就想好了。
装受伤。
一是真要喘口气、歇歇,二是……將鱼饵撒出去。
等著看有没有不长眼的鱼,想来咬一口。
要是能够钓上来,那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只希望……钓上来的是鱼,別是大白鯊。
飞蝴勉强被说服,仍旧担忧地走了。
没过多久。
篤篤篤,又有人敲门。
“谁?”
黄飞虫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门开了。
门外站著红头髮的少女,身材高挑,正是炎妮。
她手里托著个小小的玉瓶。
瓶身温润,散发出淡淡的药草清香。
“五平山的事,多谢飞虫先生出手。”
她声音清亮,眼神很真诚。
“这是家里带来的养气凝神的先天境丹药。”
“飞虫先生先用著,好好歇歇。”
“炎姑娘有心了。”
黄飞虫点点头,客气了一句。
他看著她转身离去的背影。
后者那温柔的关心,像冬日里的一缕阳光。
確实让人心口暖暖的。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著冰凉的玉瓶。
吃?
他轻轻摇头。
把玉瓶放在桌上最显眼的位置,却没打算打开。
以他现在的修为,接近百毒不侵,但终究还不是完全百毒不侵。
一些恐怖的奇毒,专门对付人的,仍然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