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进来吧……射在我的小穴里……”
“可是刚才晚秋说不准我射进去,我到底该怎么办?”
“啊……你故意的是不是……气死我了……啊……好……拜托……拜托你……啊……请你把精液……射进晚秋的小穴吧……啊……晚秋的小穴……想尝尝大肉棒的精液……啊……快把精液……通通射进……晚秋的小穴……”
“既然晚秋都这么要求了,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啊……射吧……射进晚秋的小穴里……啊……不要把肉棒拔出去……用力干晚秋……把精液射进来……啊……快射吧……我不行了……小穴被干到麻了……啊……好舒服……啊……射了……大肉棒射进来了……啊……射了好多……小穴被烫熟了……啊……啊啊……好爽……啊……”
李云拉开一把椅子坐下,让尤晚秋坐到他的腿上,在尤妮满是笑意的表情下,李云就这样喂着被他干到无力的尤晚秋吃早餐。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和女儿尤妮,都真正成了这个少年庞大“后宫”中的一员。
而那条试图“保护”女儿而接近他的路,最终却将她自己也彻底赔了进去。
未来会怎样?
她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至少此刻,在这具年轻而强健的怀抱里,她暂时忘却了生活的重压和伦理的枷锁。
那顿在女儿注视下、于高潮余韵中进行的早餐,像一道分水岭,彻底碾碎了尤晚秋心中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遮羞布。
当李云用叉子将煎蛋喂到她嘴边,而她顺从地张口吃下,甚至无意识地舔了舔他指尖时,她就知道,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破罐子破摔。
这个词精准地概括了之后尤家母女的心态。
既然最不堪的场面(母亲被女儿男友干得浪叫连连,还被女儿围观)都已经发生,既然身体和关系都已彻底沦陷,再扭捏作态、再强调伦理身份,除了显得虚伪可笑,还有什么意义?
尤妮似乎是最快适应新“现实”的人。
或许是在李家庄园见识过那庞大而和谐(至少表面如此)的后宫阵容,或许是亲眼目睹了母亲全红被儿子搞大肚子后依旧容光焕发、甚至更显滋润的状态,又或许是李云展现出的、能轻易摆平她家所有麻烦的权势让她彻底折服。
她不再纠结于“男朋友”和“妈妈”之间那层尴尬的关系,反而以一种近乎促狭的积极态度,推动着母亲和李云之间更“深入”的互动。
“妈,老公说晚上想喝你炖的汤,你早点回来哦。”放学路上,尤妮挽着李云的手臂,转头对并肩走着的母亲尤晚秋说,语气自然得像在讨论晚饭菜单。
尤晚秋脸一热,嗔怪地瞪了女儿一眼,却也没反驳,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
她知道“炖汤”只是个幌子,李云真正想“喝”的是什么,三人心知肚明。
自从那次厨房早餐事件后,李云来她家的频率更高,停留的时间更长,而尤妮总会“恰好”有事出门,或者“早早”回房“学习”,将空间留给他们。
起初尤晚秋还会感到羞耻和不安,在女儿面前与李云亲热时(尽管尤妮似乎并不介意,甚至偶尔会加入“战局”或在一旁饶有兴致地观看)总有些放不开。
但李云总有办法让她忘记一切。
他的吻,他的抚摸,他那根仿佛不知疲倦的巨物,总能轻易点燃她沉寂多年的欲望,将她拖入情欲的漩涡,让她除了呻吟和迎合,再也无暇他顾。
渐渐地,她习惯了在女儿面前接受李云的亲吻和爱抚,习惯了在餐桌上被他用脚在桌下撩拨,甚至习惯了在尤妮笑嘻嘻的目光中,被李云拉进卧室或按在沙发上。
羞耻感并未消失,但它被一种更强大的、混合着放纵、归属和隐秘刺激的快感所覆盖。
她开始主动回应李云的调情,甚至偶尔会大胆地挑逗他。
那些曾经让她面红耳赤的淫词浪语,如今也能半真半假地从她口中说出。
“李云,你轻点……妮妮还在外面呢……”一次在客厅沙发上,她被李云压在身下,双腿被他扛在肩上猛干,压抑的呻吟从齿缝溢出。
“怕什么?你叫得大声点,说不定妮妮还以为我们在看电视。”李云坏笑着,腰身耸动得更快,粗长的肉棒次次尽根没入,囊袋拍打着她湿漉漉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啊……你混蛋……嗯啊……慢点……要坏了……”尤晚秋被他顶得魂飞魄散,手指紧紧抓住沙发靠垫,头向后仰去,雪白的脖颈拉出诱人的弧线。
眼角余光瞥见女儿房间的门似乎开了一条缝,但她已无力去确认,更无力去在乎了。
尤妮确实在门后偷看。
她看着母亲在自己熟悉的客厅里,被自己的男友干得媚眼如丝、浪态毕露,心里没有嫉妒,只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兴奋?
她发现自己很享受这种打破常规的、混乱又亲密的关系。
母亲不再是那个永远端庄辛苦、需要她心疼的长辈,而是一个同样有着炽烈欲望、会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
这让她觉得和母亲的距离更近了,一种基于共同“秘密”和“归属”的、扭曲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