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煦微微摇头道,“东山再起恐是不可能的。”
说完沉吟一声。
“但......就怕他鱼死网破啊。”
杨煦话音刚落,那杨东锋怀里的猫似是腻了,本来正在玩耍的肉掌突然伸出了爪子,那爪子甚是锋利,莫要看只是个幼猫,但轻轻一挠竟是将杨东锋的手指给划出一道血痕。
但这杨东锋似是没有触感一般,甚至都不曾低头一眼继续说道,“不成。”
“若他当真鱼死网破,圣上岂不是怪罪与之相近的所有人。”杨东锋摇头道,“杀宋良平仅是第一步,只有他身死,此计方可开始。”
“所以,陈七入凉风宫,想必不会这般简单。”杨煦说道。
“那便查。”杨东锋站起身子,用其尖细的嗓音说道,“自文庆入凉风宫,见过什么人,说过几句话,甚至去了几趟茅房,都要查个清清楚楚。”
“凉风宫内受人管制,无论他在密谋什么,总是要送信儿不是?”
“自然是。”杨煦说道,“可文庆在宫中,乃是瓮中鳖,而陈七则是林中鸟,若不管控总是会到处飞窜。”
“陈俑动不得,那镖局的人也动不得?”杨东锋一边走出这房间一边说道。
一脚迈出,站在马车之前。
怀中的小猫似是没了耐心,开始稍稍的挣扎起来。
但这一丝丝的忤逆好似是惹恼了这杨东锋。
见他伸出二指,抓住这小猫的脖颈。
轻轻用力,便听咔嚓一声断了生机。
随即丢给一侧的车夫。
那车夫好似是早有准备,将那小猫的尸体稳稳的接在手中。
杨东锋率先上了马车等着。
只见那车夫从马车之上拿起铁锹,转身走入一侧院子中,掘土挖坑。
三两铲便见一大坑。
车夫将那小猫轻轻放在坑中埋起,拿起一侧的树枝当碑。
甚至还毕恭毕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这才回到马车旁,一声驾,马车缓起。
或许在杨东锋的眼中,这车夫的性命还不如他怀中的畜生。
......
夜深。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