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城堡书房的菱形窗格，在地毯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空气中漂浮着旧书纸张的淡香和一点雪茄残余的烟丝气味，混合成一种独属于威廉的、令人安心的沉稳氛围。
门被轻轻敲响了三下，节奏清晰而克制——是杰茜。
“进来。”威廉从一份领地收支报告上抬起头。
门开了。
杰茜站在门口，背光让她的轮廓镶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她今天穿着那套精致的校服：白、红、藏蓝三色拼接的露肩短裙，恰到好处地展露着少女纤细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
裙身剪裁合体，腰线收得高高的，衬得她本就娇小的身材更显玲珑。
金色纽扣在阳光下偶尔一闪，那些星星刺绣也仿佛活了过来。
她头上戴着那顶藏蓝色的小帽，蝴蝶结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耳边的红蓝发饰像两枚小小的勋章，衬得她浅金色的短发更加清爽利落，发梢内扣的弧度刚好扫在下巴边缘，随着她抿唇的动作微微蹭着肌肤。
但威廉的目光很快就被其他部分吸引了。
杰茜的手上戴着一双黑色的长手套，一直延伸到小臂中部，与短裙的袖口衔接，露出一截白皙的上臂。
胸前系着红色的宽飘带，打成一个大而工整的蝴蝶结，垂落在裙摆上方。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下身——裙摆之下，一双腿被纯黑色的丝袜紧紧包裹，丝袜的质地看起来极其纤薄，在光线下泛着哑光的质感，完美勾勒出她腿部从大腿到小腿的流畅线条，在膝盖后方和脚踝处绷出细微的褶皱。
她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三厘米高跟鞋，鞋面简约，细细的绊带扣在脚踝上，让她的脚背弓起一个优雅的弧度。
这身打扮……与其说是标准的校服，不如说是经过精心修饰的、带有强烈暗示意味的演出服。
威廉的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杰茜似乎有些紧张，紫蓝色的眼眸飞快地扫了他一眼，又垂下，盯着自己并拢的脚尖——那双裹在黑丝里的脚在高跟鞋里不安地动了动。
她手里紧紧攥着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爸爸。”她开口，声音比平时稍微软一点，但努力维持着平时的条理清晰，“我……我有东西想给你看。”
威廉放下羽毛笔，身体向后靠进高背椅里，双手交叠放在膝上，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
“是什么，我的小学霸？”这个昵称让杰茜的脸颊瞬间飞上两抹红晕。
她咬了咬下唇，走上前来，将那张纸放在宽大的红木书桌上，用指尖推到他面前。
威廉展开，是一份成绩单。清一色的“A”，旁边还有各科老师的简短褒奖评语，字迹工整。
“这次……是全A。”杰茜小声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红色飘带的末端，“年级唯一一个。”她说完，抬起眼，目光里混合着期待、骄傲，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像等待裁判打分的小选手。
威廉仔细地看着成绩单，每一个“A”都写得清清楚楚。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评语：“思维缜密”、“勤奋自律”、“潜力惊人”……最后，他抬起头，看向站在桌前的女儿。
阳光正好落在她身上，浅金色的短发像镀了一层蜜，紫蓝色的眼睛在光线下显得格外透亮，此刻正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等待着他的反应。
“杰茜，”威廉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赞许，他放下成绩单，朝她伸出手，“过来。”
杰茜的眼睛瞬间弯成了月牙，那是一种混合了如释重负和巨大喜悦的笑容。
她绕过书桌，走到他身边，犹豫了一下，没有去握他的手，而是——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
这个举动让威廉微微一怔。
杰茜虽然已经以妻子的身份自居，但在非亲密时刻，她通常保持着一种“好学生”的矜持和体贴，不会如此主动地跨越距离。
今天显然不同。
她侧身坐在他腿上，身体的重量轻轻压着他的大腿。
隔着薄薄的夏季西裤，他能感觉到她裙下黑丝包裹的腿部的柔软和温热。
那股混合着阳光、淡淡汗味和某种少女特有甜香的体味，更加清晰地笼罩过来。
“爸爸，我厉不厉害？”杰茜仰着脸，笑容里带着一点小小的、求表扬的得意，但耳根的红晕暴露了她的害羞。
“非常厉害。”威廉的手臂自然而然地环过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他的手心隔着黑色长手套和短裙的布料，能感受到她腰肢的纤细和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