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年春节,她自然也如候鸟般,归巢过年。
这一来二去几回,浓情蜜意的未婚夫妻少不了在**卿卿我我,还真是一点防护措施都没再做了。
洛明希说,香。
他就是典型的人前斯文清冷、人后纵情放浪的野兽派,程梓商还真是无法招架。
每次觉得太久没见需要点缓冲的时候,那个人就把她摁住一顿猛亲,千方百计让她举手投降,然后不由分说将她压上了床。
她有点害羞却又带点撩拨地凑近他耳边说,老公,异地恋原来也可以这样,有点熟悉,又有点新鲜,让我每次都感觉像和不同的人在上床。
这话让他哭笑不得,却又莫名激起了更强的霸占欲,好像自己跟自己吃醋较劲一般,狠狠地再欺负她一轮。
于是每回跟他亲热完,她都觉得像蒸了一次桑拿,大雨倾盆,水雾迷蒙。
他便在她脸颊轻轻蹭着亲着,温存地绵延到她唇边,低低地说,"商商,我觉得我们家宝宝还挺懂事的,没有急着赶来,知道让爸爸妈妈多享受一阵。"
这话听得她又恼又嗔,直掐他脸,洛明希,你这个大色狼!
只是,经他这么逗弄法,她忽然觉得,怀孩子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迫切,能这样无所顾忌地放纵一段时间,好像…也挺快乐的。
…
这期间,两家人也吃过几次饭,双方父母俨然比她出发前熟稔了不少,言谈之间已是婚礼的筹备事宜,彼此都有视作亲家的默契,还撺掇着他俩择日先把证给扯了。
于是过完年她直接申请了婚假,一大早就和他去民政局领了证,正式成为受法律保护的小夫妻。
就这样腻歪了两三天,终究还是到了她要回新疆的前一晚。
他太舍不得了。
假期天天跟她待在一块,好像已经完完全全习惯了她在身边的感觉,习惯了她的气息,她的体香,她冲他笑的弯弯眉眼,她回抱他的柔情似水…
大狗狗洗完澡爬上床,表情好不抑郁,"难受。就没见过我这么凄凉的,刚讨完媳妇儿又得亲自送走。"
她本有点感伤,见他这幅惨惨戚戚的样子却莫名想笑,于是摸摸他的脸,在他颊上唇上都亲了一口,"还有一个月,再等等。"
他看她的眼神忧伤而又眷恋,最后只留下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程梓商,你这一年把我折磨得够惨的了。你这辈子就跟我绑一起了,逃不掉了。"
她像只顽皮的小狐狸,还是逗他,"那不一定哦,腿长在我身上,哪天你敢对我不好,我就离家出走,我就…"
后面的话他就不让她说了,用唇封住那张毫不示弱的小嘴,深情的亲吻让她绵软臣服。
他把她手扣在枕边,俯视着身下被亲得微微喘息的小娇妻,"嗯,看来是得造个孩子,让你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