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浆慢慢汇聚到棒根，顺着紧绷的囊袋，滴在真皮座椅上。
车身开始剧烈摇晃，车窗上的雾气被两人蒸得越来越厚。
陈文彬起初还叫得出来，可五分钟后，他的声音变成干嚎。十分钟后，连嚎都嚎不出来，只剩喉咙里“嗬嗬”的气音。
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黑发变白、脱落，皮肤干瘪、塌陷，眼袋垂到颧骨。
那根东西在她疯狂套弄一下，涨成紫红发黑，浓稠的精液裹着阳气，不间断的射进晓晓的甬道。晓晓的脸色越来越红润。
陈文彬突然眼白上翻，口吐白沫。
一股带着血丝的阳精最后射出，他整个人缩在后座上，颜晓晓起身。
“啵”一声，那根软塌塌的东西被吐了出来，带出一大滩混着血精的液体，淌在座椅上，腥臭刺鼻。
颜晓晓将陈文彬的最后一点精气吸入体内，元婴残魂再次凝实。
她从他身上下来。
陈文彬身体已彻底干瘪，像一具被抽走空气的皮囊，眼球凹陷，表情定格在极致的恐惧与欢愉的扭曲之中。
颜晓晓冷漠地扯过陈文彬的西装外套，从他内侧口袋里掏出手机和钱包。
手机需要指纹解锁。对于九尾天狐来说，这不过是个小把戏。
她指尖微动，灵力侵入，手机萤幕亮起。
她快速翻动手机，对那些普通的银行应用和社交软体不屑一顾。
很快，她在一个隐藏的文件夹深处，发现了一个灰色的、毫不起眼的订制App。
她点开，萤幕上弹出一个专门订制的登录介面，需要虹膜验证。
【还藏得挺深。】颜晓晓轻嗤一声。
她凑近陈文彬已死去的眼球，灵力包裹，强制虹膜扫描。
登录成功。
一个巨大的数字映入眼帘，这是陈文彬以他人身份在地下银行办理的灰色隐秘账户，里面的资金来源复杂，专供他贿赂和打点关系使用，不受普通银行风控系统的监控。
这笔钱，足够她在凡间逍遥一段时日，且难以被警方透过常规手段追查。
【不错。】颜晓晓勾起嘴角。
她将手机和钱包收好，理了理身上的西装外套。
拉开车门。雨已歇，夜色像一匹巨大的黑色绸绮。
颜晓晓带着一身湿热的腥甜，从车厢里走出。
她回头，对着车里那瘫软的男人笑了笑：
谢谢老师送的衣服。她甩上车门。
雨已停了，她穿上西装上衣，点开叫车软件。
定位：江海市宝格丽酒店。
车型：豪华专车。
三分钟后，一辆黑色奥迪停在她面前。
司机三十出头，退伍兵出身，白衬衫袖口绷得紧紧的。
颜晓晓拉开车门，坐进后排。
粉色蕾丝裙在夜灯下泛着暧昧的光。
她对着后视镜，对上司机的眼睛，轻轻一笑：
“师傅，开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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