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凉。”我低声警告，然后将药膏轻轻抹在最敏感的花蒂上。
“…咿！”她的腰猛地弹了起来，双脚在空中乱蹬，“太、太冰了！…”但她很快发现这份凉意恰到好处地缓解了火烧般的疼痛，紧绷的身体又慢慢放松下来，只是指尖还在无意识地揪着床单。
当我的手指沿着红肿的阴唇涂抹时，她咬住下唇压抑着细碎的呜咽。
指尖偶尔不小心滑进湿润的缝隙，她立刻夹紧大腿，从喉咙深处挤出小猫般的呜鸣。
半凝固的蜜液在灯光下泛着水光，拉着细丝沾在我的手指上。
“…已经…可以了吧…”她红着脸小声抗议，试图合拢双腿。
我没阻拦，只是用湿纸巾仔细擦净手指，然后把她整个捞进怀里。
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把发烫的脸颊贴在我胸口，鼻尖轻轻蹭着我的衣料。
“…主人好过分…”她的声音闷闷的，手指却偷偷揪住了我的衣角，“打那么重…”
“你知道我为什么罚你。”我揉了揉她的猫耳朵，“天天熬夜，身体熬坏了后悔就晚了…”
她缩了缩脖子，心虚地把脸埋得更深了。“…睡不着…主人晚上多陪陪我嘛…”
我没接话，只是轻轻抚摸她后背的曲线，能感觉到她怦怦的心跳逐渐平缓下来。
渐渐地，她蜷起的身体舒展开来，像只真正的小猫那样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窝着。
她的体温比常人略高，抱在怀里就像个暖烘烘的小火炉。
“…其实…”过了很久，她突然小声开口，“…我就是有点不服气…”
我低头看她，她的眼神躲闪着，手指在我胸前画着无意义的圆圈。“那个…一直打不过黑龙…穗说我是菜猫…”她扁了扁嘴，“我才不是…”
原来是这样孩子气的理由。我忍住笑意，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所以就连着熬四天夜？”
“…我想一夜就打过，证明给她的…”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没想到那么难…”
看来明天得和穗谈谈了。我叹了口气，把她往上托了托，让她能靠得更舒服些。“还疼吗？”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做了个一点点的手势，眼睛湿漉漉地望着我。
这副模样实在太犯规，我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她立刻像得到奖励的小动物般蹭了过来。
“…主人…”
“嗯？”
她犹豫了一会儿，突然凑到我耳边飞快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立刻把头埋进我肩膀，只露出通红的耳尖。
这样坦率的道歉对她来说实在罕见，我不由得怔了怔。
“…下次不会了…”她又小声补充，声音飘忽得几乎听不见，“…主人不要讨厌我…”
这句话像根细针轻轻扎在心上。我捧起她的脸，认真地望着她闪烁的金色眼瞳：“我永远不会讨厌你。”
她的眼睛忽然亮了亮，又迅速垂下眼帘，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笨蛋主人…”她小小声地嘟囔着，重新窝回我怀里，这次抱得更紧了。
夜色渐深，她的呼吸变得绵长平稳，身体也越来越沉。
我轻轻调整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她的尾巴立刻条件反射地缠上我的手腕，像是在睡梦中也要确认我的存在。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恬静的睡颜上，惩罚后的泪痕还隐约可见，但嘴角已经挂着一抹安心的微笑。
正想关掉台灯，她突然在睡梦中咕哝了一句：“…主人…最喜欢…嘿嘿”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她立刻发出舒服的呼噜声，往热源处又挤了挤。
看来今晚的教育很成功，至少短期内她应该不敢再熬夜了——虽然以她的性格，恐怕过不了多久又会故态复萌。
到时候…
我看了眼角落里的藤条，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笑。
那就只能继续严加管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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