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我们来到的是这里的过去?”
“稍安勿躁。”
费奥多尔心平气和地说,然后突然转头看向了在旁边的疯帽子与三月兔。他们两个此时还沉浸在在太宰治讲的“有关时间”的话题当中,正在没完没了地聊天。
“都怪你在红心王后宴会上唱的那首歌。”
三月兔抱怨道:“现在我们这里的时间全都停在下午四点了!”
“我还记得我唱的那首歌。”
疯帽子愁眉苦脸地说。
然后他嘟哝了一声,然后唱了起来:
“叽叽喳喳小喜鹊,
你是多么美丽呀。
天上飞得多开心,
在盘子里也很妙。
叽叽喳喳……”
“我记得你之前和爱丽丝说的版本还是一闪一闪小蝙蝠。”费奥多尔说。
“其实事情都是一个性质,陛下。”疯帽子内疚地说,“区别在于我现在想不起来一闪一闪小蝙蝠到底该怎么唱了。”
费奥多尔看上去一脸的不置可否,他转移了话题。
“你们当中应该有一位国王的信使吧?”
他说:“我这里有一封信要交给别人。”
疯帽子和三月兔伸长脖子,看了彼此一眼。
“话是这么说啦……”三月兔支支吾吾,“不过哈塔才是负责给国王送信的那一个。”
哈塔自然就是疯帽子。他立刻站了起来,然后看了看手表,又坐下去。
“可是现在还是茶会时间。”他沮丧地嘟哝。
他们两个的推诿在场所有的人都能看出来。太宰治从织田作之助背后探出脑袋,若有所思地戳了戳对方。
“织田作。”他小声说,“剪一块心形的布。”
织田作之助有些疑惑地低头看了看桌布,用身上的小刀切下一块,递给太宰治,然后看到他拿起一块红色的树莓慕斯,把里面的树莓果酱全部都抹在了这块心形的桌布上。
“当当当当,一号作品。”
太宰治拿起来,往织田作之助面前得意晃了两圈:“我要把它命名为良心!”
织田作之助看着这份新鲜出炉的“良心”,想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个评价。
“看起来好甜。”他说。
坂口安吾忍不住跟着看了过去。
“虽然是布做的。”坂口安吾情不自禁地说,“但总感觉其中的良心含量已经超越这里的绝大多数人了。”
“好犀利的吐槽啊,安吾。”
太宰治一脸震惊,然后钦佩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你以后一定会成为吐槽大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