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里,柳韵看著飘在水面的瓣,揉了揉眉心。
“这是我晾晒,用来泡茶的。”
杨束呲牙,“回头我再摘。”
虽然想泡鸳鸯浴,但浴桶小,施展不开,杨束在柳韵身后蹲下,手放上她的肩,轻轻按揉。
“我得到些消息,业国要派使臣过来。”
“和亲?”杨束扬眸。
柳韵回头看他,“业国国力胜过燕国,他需要討好燕国?”
“估计是燕霞关,听说那处挖到了金子。”
杨束瞳孔一缩。
“你別打主意,这不是我们能拿下的。”柳韵神情认真。
“我有那么不自量力?”
杨束拿起片瓣,“燕国不给,业国会强抢?”
“就是抢,也不会当即动手,都虎视眈眈呢。”
“业国还没有一扫各国的实力。”
“最主要,杨老元帅还能掛帅,杨家军不是好啃的。”
柳韵枕著手,慵懒出声。
“明眼人都能看明白的事,偏他们装瞎。”杨束语气里满是讥讽。
“丝绸茶叶已经运往了会寧县。”
“渴了,帮我倒杯水,要温的。”柳韵看著杨束,声音娇软嫵媚。
“好。”
杨束亲了下柳韵的眉眼,起身往外走。
他一出去,柳韵就从浴桶里起来,腿还是有些酸软,扶著架子,柳韵將衣物一件件穿好。
抚了抚袖子,柳韵抬头看向门口。
杨束端著水,满眼受伤,“你这是防著我?”
柳韵掀起眼皮,她要当著杨束的面起身,这人能放过她?
当她没瞧见他幽暗的眸子。
活像饿了几天的豺狼!
“温的。”杨束把杯子递给柳韵,一副强忍心酸的模样。
柳韵实在看不下去,伸手在杨束腰间掐了一把。
“嘶!”
“有你这样的?防著我还掐我!”
杨束把柳韵圈进怀里,控诉她。
香软的身子,抱的极舒服,杨束愤愤的表情维持不下去,他把人抱了起来。
被褥已经换了新的,將柳韵放上床,杨束拿起扇子,不紧不慢的摇动,並没同柳韵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