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夏和陈珏四目相对之间,空气中无形产生了不少噼里啪啦的火花。
至于被魏夏拉着手的文溪,她也不傻,自然是察觉透了这种火药味都快溢出来的气氛。
文溪:……
她干咳一声,动了动自己的手,试图挣开魏夏:“哈哈,不知不觉时间过了这么久。”
“我该回去看书了,下次再找你玩。”
魏夏低头,看着她乌黑的发顶,轻轻“嗯”了一声,但手上力道却完全没变。
所以文溪象征性地挣了一下的结果是——没有挣动。
文溪震惊了。
面前的陈珏和魏夏都不太对劲,她无语极了,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魏夏。
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魏夏读懂了。
文溪:你在干什么?
魏夏想了想,对她挑挑眉,勾了下嘴角,随后松开了手——开玩笑可以,过了可就不好了。
女孩柔软的皮肤离开了她的手心,魏夏虚虚握了下掌,突然觉得,初秋的天气有些凉了。
她有些默名不高兴了。
魏夏从前看过一个说法,当自己不高兴的时候,要把饿热冷困等等感觉都排除一遍。
她学以致用,理所当然地认为此时的不高兴源于文溪离开了自己。
于是她在初秋失去了一个温暖源。
……不过以后总有机会继续贴贴的,魏夏想。
她说服了自己,并懒洋洋地直起身子,看着一旁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文溪。
但此时,一声嗤笑响起。
魏夏:……
她仰倒在沙发柔软而厚实的靠垫中,抬头看向前方。
哦,果然是陈珏。
陈珏是笑着的,眉眼弯弯,完全是藏不住的得意。
她看着魏夏,吐出两个字:“幼稚。”
魏夏:?
这对吗?
她两辈子加起来至少比陈珏大了四五岁,怎么就幼稚了?
但接着她就看到,陈珏的目光似有似无地在文溪手上和自己手上绕了个来回。
魏夏:……懂了。
那句幼稚是指自己一开始没撒手。